依旧是那个扑朔迷离的梦境,只是不知道做着梦的那个人是白夭夭,还是许宣,亦或是他们二人做了同样的梦。
"紫宣,情是什么?"
这似乎是他们纠结的问题,但这一次得到了答案,却不是想要的。
"情是劫……"男子的声音温润而又好听,让人听在心里十分踏实,他抬起头,如水清澈的眸中含了笑意。
"情是债……"
"我不懂。"女子的声音多了几分娇气和俏生生。
男子浅笑,"你不需要懂,好好待在我的身边就好。"
女子抿抿嘴,嗫嗫嚅嚅地道,"之前我写的……那封,那封说要离开的信,你,你生气了吗?"
"若我那天没有及时回来,你当真要离开九奚山吗?"
女子慌忙摇头,"当然不会,我喜欢九奚山,很喜欢很喜欢,我不想离开。"
"那么,为什么要惺惺作态地写那封信呢?"男子的话语里似乎有责问,但更多的是无奈。
"因为,仙鹤姐姐说……说我只会给你添麻烦,是个,是个累赘,我就想……"
男子叹了口气,宠溺地摸了摸女子柔顺的青丝,温和地说道:"真是个傻瓜啊,我怎么会嫌你麻烦呢?小白,你要知道,人心最经不起试探和猜测,我们只需要凭初心待人,才是最好的。"
许宣:就是这个村子,最早出现染了疫症的人吗?
翌日,许宣带了众弟子去了城口附近的村落查看,白夭夭四处看了看,不少老弱病残倒在草堆上,唉天怨地的,他们都是些没力气了,也没银子的穷苦人家,只能躺在地上等死。
看到此场景,白夭夭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来是何感受。
清风:是,宫上,已经让弟子去查过了,确实是这里,不如让我先去探探情况再做打算。
清风答道。
许宣略带嫌弃的目光瞬间就转移到了清风的身上。
许宣:就你那点本事,还是省省吧,我们一起进去,有白姑娘在,想来也不会什么大乱子的。
许宣回头看了白夭夭一眼,后者回了他一个暖暖的笑容,让人不由自主的心安,他们的面上现在都戴着面纱,这种疫症,传染性极高,得最好万全准备。
于是许宣吩咐众药师宫弟子从村口进入,挨家挨户地为人诊治,其实也算不上了,因为基本上每户人家的病人都躺在外面的草甸上,奄奄一息,他们的亲人守在旁边以泪洗面。
白夭夭仔细观察了病人的情况,发现他们不仅个个骨瘦嶙峋,眼窝深深地陷了下去,浑身散发着一种恶臭味,若不是都还发出着痛苦地挣扎扭转声,肯定会让人以为这里堆满了尸体。而且,病人的额头上都点了一颗红点,起初白夭夭是没太在意的,以为是生来就有的朱砂痣或者其他什么,可是现在发现,每一位染了疫症的病人都是如此,这就令人奇怪了,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关联。
在另一个点口,白夭夭许宣一行人碰上了从旧庙里面经历了一夜风波的小青和齐霄。
白夭夭看着小青面色紧张,见到了她,惊魂未定地跑了过来,抓住了她的手臂。
小青:小白,小白,真是太可怕了,那个看着旧旧的寺庙,没什么显眼的地方,但是一到了晚上,真是……太吓人了!
小青说得几乎语无伦次,齐霄走上前来,首先就是嗤笑地嘲讽了小青一句。
齐霄:真能难为你还在这小小的山头做了五百多年的山大王,一遇到厉害的妖就怕成这样,丢人。
小青害怕归害怕,但是一听到齐霄阴阳怪气的语气就恼怒。
小青:有你什么事啊!在寺庙里,是谁大惊失色,是谁胆小怕事,是谁说……说没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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