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许堂的侯正扬最近总把女儿带来,他家娃娃动辄缠着祁璇,又以王澄邈为由头一起吃了几次饭。
怀礼翻着含巧送来的信,一页一页看的气闷,她愿意熟了问侯正扬也不愿问一句自己。本以为两人关系最起码比温家晞近些,现在看来他真是与温家晞彼此彼此。
愁的在书房踱步,他大概猜到祁璇不愿生育是被祁伯母的去世吓着了,家中忙于丧事无长辈开导她,小小年纪干脆给自己定下这个绝不生子的想法,为此考功名,挣官位,在这个世道有立足之本,有半点选择的余地。
他从未如此难眠,在院里望着一墙之隔的祁家,只有孤烛一根,微光一点,迎风摇曳着陪他。直到东方日出啼早鸦,烛芯再也坚持不住,一阵摇摆后灭了,怀礼起身出门。
一出门见着怀礼立身玉树牵着马,似在门口站了好一会,眼下青黑冷着脸,看着有点儿怵人。祁璇诧异“你昨晚没睡吗?听说内阁挺忙的。”
再忙你人都嫁出去了,还有我什么事儿。他也知道自己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吃着飞醋,可一晚上的心理建设加计算绸缪在见到她这一刻通通不管用了。
化成一句“好久没见了,墨虎还好吧?”真是,想见她还得拿墨虎做筏子。
“挺好的,你要记挂着我让含巧送它回去。”
怀礼眼里酝酿着风暴,他真觉得自己快疯了,明知道祁璇就是顺着话说一嘴,可还是醋的飞起。她都不问问我最近在忙什么!有了合心的人就准备跟他断绝往来了吗?
“你怪怪的。是太累了吗?”她把脸凑近了看他,他眼下青黑,目中血丝。
真的是栽在她手里了。一句关心的话,他的心就偃旗息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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