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颜到长岭戍边长达四个月后,汗蒙就不老实了,有许多流民滋事,吕颜早有准备,平日里训练最多的就是骑兵与步兵。吕颜看着被关着的许多流民琢磨了许久,杀了这些人有些可惜,便让闻人,白昭,闻殇和枭寒来教化这些流民,让流民共同抗击汗蒙。白昭当着众士兵的面痛骂吕颜,闻人板着一张冷脸,众人在心中默默为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担心,吕颜耐心的等待白昭骂完,就拔出腰间的长剑,笑眯眯的看着两人。
吕颜(南宫墨宗):闻人,白昭,要一起上吗,今日我就打到你们服气为止。
闻人立即改口,道,王爷,不就是教化流民吗,属下最在行了。白昭鄙夷道,闻人,你真没出息,玉箫关事王爷出卖属下的账还没有算呢,枭寒,我们一起上。枭寒摇摇头,退到了闻人身旁,闻殇道,白昭,你想和王爷比试就直说,别拉上枭寒哥哥。
吕颜(南宫墨宗):白昭,你也是这样跟父皇和谨箫说话的。
白昭道,那摄政王在长岭作威作福太上皇可知道,让陛下知道摄政王晚上和一个男子闲逛,会不会恨不得跑到长岭来治摄政王的罪。
吕颜(南宫墨宗):白昭的身手比嘴上功夫厉害一点点就知足了,也不用为此日夜烦恼。
白昭道,摄政王真是越来越狡诈了,阳奉阴违的功夫可无人能比,睚眦必报,纯属小人之腹。属下从小跟着王爷,做过伴读,王爷是什么样的人最清楚。
吕颜(南宫墨宗):白昭这么清楚本王的为人,更不应该拒绝本王。
吕颜的老底被揭,心中开始滋生出怨念,若是白昭不多嘴,父皇现在也不至于疑心太重,真想不明白父皇到底在怕什么,摄政王又不是自己想当的,如果允许卸掉摄政王的职位,就缩在王府陪夭夭,这样无职无权,吃喝不愁颐养天年的日子谁不想过。
吕颜趁白昭没有反应过来,就扑倒白昭,摁在地上打,白昭也不服气,两人就在地上打滚,身上沾满了泥土。凡事想上前拉架的人都吼到一边,两人觉得累了就地而坐,背对着背,谁也不肯先开口说一句话。
闻人上前道,王爷,要不要沐浴。吕颜回头看了眼白昭,点了点头,闻人立即前准备热水,枭寒找借口拉着闻殇离开,宋玉哄散围观者,自己也躲的远远的。
许久,白昭道,我们多久没有怎么掐架了,少将军。吕颜释怀笑了笑,推了白昭一把,白昭对着吕颜翻了个白眼。
吕颜(南宫墨宗):作为本将军的书童就该少说话,多做事,少使坏心眼。现在我们都灰头土脸的,可惜长岭离河流有一段距离,那就委屈小书童陪本将军泡一个浴桶了。
白昭道,王爷少拿属下打趣,属下经不起陛下的怒火,容王爷叫两声小书童还叫上瘾了,是不是讨打。
吕颜(南宫墨宗):怎么小书童还想打,那就接着打。
白昭道,属下这就去教化流民,真是扭不过王爷,事先说好,不听话的流民必须杀,别到时候又说用诚心感化,听着虚伪。
吕颜(南宫墨宗):既然白昭应承下来,本王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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