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谨箫跟着吕颜去了吕良伟的院子,院子里已经空了,房屋被毁,果然所有东西一并都带走了。
南宫谨箫:阿颜,对不起,朕一再交代过,不要毁了这里。
吕颜(南宫墨宗):谨箫,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没有帮上你。
南宫谨箫:阿颜,你今日想去哪朕随你差遣,明日就启程吧。
吕颜(南宫墨宗):谨箫,你能不能答应我,对于军中大部分将领皆是我的长辈,若真到了非杀不可的地步,你能不能给他们留全尸,入土为安。
南宫谨箫:既然是阿颜拜托的,朕定当做的。
南宫谨箫嘴上这么说,心中却十分愤恨,阿颜的仁心用错地方,嘴上先答应下来让阿颜安心离开,一旦去了蛮蒙,消息就没有那么灵通了。蛮蒙其实是冥夜和秦淮共同称呼,其实那个国家本来都名字叫汗蒙,蛮字就是对汗蒙的混称,两国向来鄙视汗蒙,却不得不多加防范。吕颜没有和汗蒙打过交道,南宫谨箫曾经对战过,一路上说了许多汗蒙的情况,却从未提及烈阳,烈阳就如禁忌一般。
吕颜(南宫墨宗):谨箫,烈阳到底是谁,你和四弟都不想提及。
南宫谨箫:阿颜,这是父皇的伤心事,朕和四弟不宜多嘴,其中四弟受和赵太妃牵连最大,父皇差点为此将赵氏势力除去,皆因四弟受到蒙骗,替烈阳求情,阿颜若日后遇见烈阳,就不要听烈阳多言,烈阳生性狡诈,最厉害的就是那张能说会道的利嘴。
两人不知不觉走到城墙上,寒风凛冽,吕颜穿的本就单薄,披风一下被吹透,南宫谨箫脱下棉衣给吕颜穿上。
南宫谨箫:阿颜,快穿上,身体本来就弱。
吕颜(南宫墨宗):谨箫,我是武将,身体本该没有这么弱的。
南宫谨箫:阿颜,你是在怨父皇吗。
吕颜(南宫墨宗):没有,或许这就是命吧,我早就认命了。
南宫谨箫:阿颜不再提,朕差点忘了。
吕颜(南宫墨宗):谨箫,我也快忘记武将的身份,战场已经不适合了,更适合养在温室,再也经不起一点风浪。
吕颜在城墙上站了一会,受不了寒冷便下去了,南宫墨宗又带吕颜来的埋尸的地方,那里已经被白雪覆盖。吕颜拂掉一层白雪露出泥土,将泥土捧与掌心。
南宫谨箫:阿颜,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放下,朕带你过来已经是格外开恩。
吕颜(南宫墨宗):谨箫,我是不是不该来。
南宫谨箫:不,阿颜,你该来,没有你就无法攻下玉箫关。
吕颜(南宫墨宗):谨箫,现在的我真是一败涂地。
南宫谨箫:阿颜,你太感情用事了,对于陌生人就可以不问生死,而对于这些人你却不忍,这方面你和四弟一模一样。
吕颜和南宫谨箫回到军营,闻人将准备好的姜汤递上,南宫苍鸿也翻出一套棉衣给吕颜。吕颜不再像在潼门关时那么郁闷,闻人和南宫苍鸿便放心了。第二日,吕颜离开玉箫关前往京城,南宫谨箫抽出一队骑兵一路护送。吕颜刚离开玉箫关,南宫谨箫就撤去了玉箫关的伪装,南宫苍鸿聚集了战俘和还未及时撤离的百姓,南宫谨箫准备大开杀戒,刘川及时带着造炉营的匠人们为其求情,南宫谨箫将这些人罚入造炉营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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