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征（十五）

白昭有些莫名其妙，男人带着妇人和夏延离开，白昭道，这是在套近乎吗，为什么不想夏延为徒。

吕颜（南宫墨宗）：平时就有一大堆人跟着，再加上一个小鬼，看着心烦。

白昭道，这不一样，多观察几日，若看的过去就收了吧，正好解闷。

吕颜（南宫墨宗）：白昭，你对夏延如此上心，不如你就收他为徒吧。

两人对视而笑了，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不知为何会突然生气，第二天就和好了，可能是一些不起眼幼稚的理由，正因为彼此坦然于胸，眼神中就能述说在无尽的话语。到了深夜，祭祀和舞会要了高潮，吕颜让车队做好防备，不许喝酒，私自离队，一些被俘虏的守军也加入其中，吕颜和白昭悄悄离队，去查探消息，吕颜经过一个敖包，里面是白天卖奴隶的西戎人，西戎人和几个骑兵商议，要在路上打劫车队，还拿出夜明珠让骑兵看。

到了清晨，吕颜才回来，白昭道，主人去干什么了，怎么才回来。

吕颜（南宫墨宗）：白昭，路上有人会打劫，所以我去做了些准备。

白昭道，做什么准备，主人不是来西戎打探消息的吗。

吕颜（南宫墨宗）：我就是敷衍一些四弟，你还真信了，我是来玩的，没有些波浪的旅行就不算完整。

太阳冉冉升起，草原上又开始热闹起来，大大小小的商队像平常一样做生意，西戎人再次聚集，来选出最强的勇士。那个西戎人来到车队，身后跟着两个壮汉，道，我找你们领队，快让他出来。领队通知了吕颜，吕颜一晚没有睡觉，夏延又粘着不肯走，吵的头疼，就让白昭把夏延提走，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叫醒了，有些恼怒。

吕颜（南宫墨宗）：又有什么事，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领队道，昨日那个西戎人找殿下，若殿下不想见，草民这就回绝。吕颜披着外套大步出来，领队跟在身后，西戎人笑道，打扰你休息，我手中又新进了一批奴隶，要不要看看，绝对都是上等货。

吕颜（南宫墨宗）：是吗，叫白昭去看看吧，多少钱知会一声。

西戎人道，阔气，那就不打扰你休息了。白昭道，主人真的要买吗，万一狮子大开口，哪来这么多钱。

吕颜（南宫墨宗）：我只要冥夜人，只是能带他们回家。

夏延此时特别敬仰吕颜，又拉着吕颜的胳膊，要拜师。白昭道，夏延，你跟我去吧，让主人好好休息。

吕颜（南宫墨宗）：想让我收徒，就得看你的表现如何。

夏延听吕颜松口，就跟着白昭去了。吕颜再也没有心思睡觉了，就让领队在修整一天，明日启程去鄂尔多斯。到了快中午，白昭和夏延才回来，身后跟着那个西戎人，白昭和夏延不说话，西戎人道，这次要两颗夜明珠，少了就不卖。

吕颜（南宫墨宗）：白昭，你倒是说话呀。

夏延道，恩人，都是燕青关的守兵，在祭敖包前，扎鲁特部落大胜，所有俘虏的守军都在。西戎人道，是不是很值两颗夜明珠，可以当私兵养着保护商队。吕颜将两颗夜明珠给西戎人，西戎人收好夜明珠，笑道，我这就把人送来。

吕颜（南宫墨宗）：白昭，你快去呀，把人都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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