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金（七十五）

在场的席位都座满了，屏风后才出来十几个穿着轻纱露肩头的女子端着酒走出来，楚西道，这些都是百花楼的姑娘，光喝酒有什么意思。白牧之很排斥风尘女子，一脸嫌弃却好言推辞，道，离远些，还不放过我这个老骨头了。高犽和高哲没有谁敢靠近，众人都知晓高犽不进女色，高哲喜欢矜持，名门闺秀的女子。楚忠左拥右抱，道，你们几个，算是白来了，不懂风情。吕颜挤到高犽身边，高犽道，吕颜，你每次都是这样，你的夫人不是已经失踪了，为了一个女人，就把兵权给交了，就不想着找一个，再续佳话。

吕颜（南宫墨宗）：高犽，你少咒夫人，自从我娶了夫人，你嘴里就没有蹦出好话来，夫人在冥夜好好的。

高哲道，哥，这就是你的消息不灵通了，吕颜到了冥夜最是孝顺，先是吕雅被封为公主，后来又添了对龙凤胎。高犽冷笑道，那也轮不到吕颜教养，都知道你疼爱夫人，一开始就被咬的死死的，有夫人在冥夜，害怕吕颜不回去吗。

吕颜（南宫墨宗）：高犽，你就知道看我笑话，还没有虞黎好呢。

高哲道，吕颜，你还有脸提虞黎，整个虞家都被你连累了，现在虞霆见到你，非得活活气死。吕颜又做回白牧之身边，一见面两兄弟就怼自己，嘴还是和以前一样毒。白牧之道，叫你乱跑，现在知道谁对你最好吧。吕颜端起给白牧之倒好的酒杯，一饮而尽，白牧之道，南宫墨宗，你不是说不喝吗。

吕颜（南宫墨宗）：这是特地给我准备的酒宴，不喝就是不给所以人面子。

楚云拍手叫好，端着酒杯来到吕颜面前，道，说得好，我们每个人敬前都督一杯，吕颜，你的酒量好，别几杯酒下肚就装醉了，不行，这杯子太小，换大碗来，不醉不归。

酒宴到到深夜才结束，全场只有高犽和白牧之没醉，白牧之扶着吕颜，吕颜被众人灌的醉醺醺。高犽踢了一脚，道，知道你能喝，以前知道推辞，现在反倒是傻了，信不信我把你丢大街上吹冷风。白牧之道，老夫以前不在京城，不是太了解吕颜，虽然在溢口相处的时间不多，他是一个合格的都督，就是身世...哎，可惜。白牧之深深的叹气，高犽道，吕颜就是太看重女人了，为了女人可以不上朝，耽误军务，想必在冥夜为了虞姬忍了不少委屈，我第一次见他喝成这样。白牧之道，我送吕颜回府醒酒吧，闻人就拜托你找找了，现在需要闻人治病，一定要平安送到府上。高犽道，我知道，好好照顾吕颜，不过要看紧了，南宫谨箫不会轻易放吕颜回来，除非他们之间达成某种协议，京城内一定还有其他冥夜的暗探。

白牧之把吕颜背上马车，马夫就驾车远去，高犽目送着马车渐渐消失在拐角，眼神中多了几分寒意，道，吕颜，我会盯紧你的，从冥夜昭告天下起，你就是秦淮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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