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

邓父：韩家的家主其实说起来并不是什么奇人，不过也是比常人多了些许天分而已，我也曾有机会在霊国的一本古册上看到过，当时修道自然，那次能够成功，除了他的出手也还有几分天意罢了。

邓煊：……父亲，倒是对这些知道的多。

邓父： 你当我为什么不准许你和韩家的人结亲……就算是已经成亲我也不想接受，他们骨子里的偏执可是会让你吃亏的……

特别是，这还是他的孩子，他和那个人留在这世界上的唯一的血脉……

邓煊：父亲会不会多虑了。

他看到过稚嫩又不失沉稳的韩宁安，羞涩的韩宁安，温柔体贴的……这些都是他印象中的，虽然此时他的记忆像是被一双大手拉扯着扭曲起来，不再美好，可是他也还是记得韩宁安靠在他怀里，和他一起说着未来两个人一起，相扶到老的话……

夜色熏人，倒让他觉得忍不住陶醉的是他怀里的人……

邓父： 你这样，怎么可能和她在一起呢？

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在想些什么呢？只是这些都是不可能避免的，特别是在他已经蜕变了的情况下。

所以说起话来，他也就根本不在意会不会让他觉得难受了。

邓父： 晚妤姑娘可是根本就没有犹豫，在伤好之后就立马和为父我赶了过来，你……也是喜欢她的，所以如果你需要她的陪伴，为父觉得你不用那么瞻前顾后的。

邓煊：……我很难受，父亲你曾经也是吗？

邓父： 自然是会难受的，不过我是纯血，所以可能没有你这种程度吧……

邓煊：所以……所以你选择了离开我和母亲？离开了身为慕家人的母亲？

此话一出，二人便都不再说些什么了，这问题牵扯到了他们共同的至亲至爱，实在是太过敏感，甚至于，邓父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他并不觉得，这件事与自己和邓夫人的事可以相提并论，所以许久，他才慢慢开了口。

邓父：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邓煊：……我知晓了。

好一个……“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只是，摆在他面前的路似乎就是这样了。

邓父： 你大可好好考虑，既然你都给过晚姑娘承诺，那自然是不需要太多犹豫的，你是个干脆的，为父知道，如果不是喜欢，你不会这样。

即使他多年不在儿子身边，也不妨碍他把儿子的心理摸得透透的。

邓父： 话说到这，为父也不说多了，你自己决定，好了，我们先回军营吧。

邓煊：好。

晚妤体贴得紧，从他们说话起她就静静走开了一些，等到邓父喊了一声，她才慢慢走了过来，这体贴懂事的模样实在很难不让人喜欢。

三人就这样回了军营，幸好那些人目标只是邓煊，军营没有出什么事情了，不过，这也让邓煊觉得，是皇帝的计谋也说不定……

……

时间在慢慢的过，当时的他，也是在边关，也是如此，不过，后来他身边出现了一个晚妤，一个出现得太过恰当的可怜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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