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嬷嬷见汤己到碗底,松开男人的下巴,冷道:
“得罪了贵君,这是陛下的指令,老奴也只是听令执行!”
腹部一阵刺痛,男人滑到地上眼露恨意,复杂万千,扭曲到疯狂。
他的孩子!他的孩子啊!还没有成形就没有了!
为什么?!为什么!
那个女人!真是好狠的心!
好恨啊!就应该…杀了她!
…………
御书房
墨香萦溢在房间之内,两旁的书架上摆满了古籍,漆红的桌子上堆满了奏折,往旁边看,一个身穿凤袍的女人正在冥思苦想。
容貌绝美的几欲让人窒息,旁边站着静候的男侍目露痴迷
咱家陛下真是美裂苍穹!
凤夕临皱眉看着奏折上关于赈灾的事,如今东泽的饥荒已经平稳下来了,只是……西蛮的瘟疫怕是难办的点,重在缺药材,缺人力。
御书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男人自顾自的走了进来,毫不避讳。
男人有碧海般眼眸,刀削一般的五官,俊得让人无法抗拒,浑身散发着冰冷而高贵的气息。
他看向两边的男侍,面无表情道:
“退下!”
“是……”
大门闭上,凤夕临连头也没有抬,笑道:
“帝寒辰,我就搞不懂了,他们怎么这么听你的话?你说的话比我说的话还管用。”
男人眉宇间透着淡漠的狂野和不羁,目光深邃而迷人,仿若无底洞,现在更是幽深幽深的。
帝寒辰直直的走向她面前,姿态霍然,然后用力扣住她的手腕,动作猛烈,堵上了她的唇。
他狠狠地压在她的唇上,就像是饥饿的野兽终于看到了美食一般,毫无章法地吞噬着她柔软的唇瓣。
凤夕临喘着粗气:“停停停!不行!我奏折还没有看完!”
男人没有丝毫怜惜之意,凤夕临感觉唇被封住,紧接着一片风卷云骋。
御书房外,叶小澜慌慌张张的跑过来:“不好了陛下!容华贵………”
话还没有说完,御书房里传来低低的呻吟声,他猛的脚步一停,愣在了门口。
陛下…她又在和别人行……
心…有点闷闷的……
…………
昱日
凤夕临刚退朝回来,身上穿着曳地正红色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袍服,腰间系着玄玉雕凤腰带,头上梳着高而繁丽的发髻,戴着金簪累丝九尾凤冠,整个人看上去高贵沉稳,不失优雅。
凤夕临听说了容华贵君服用了堕胎药的事,这个不怎么意外,但意外的是为什么说是她逼他喝的?
诬陷,这简直就是一派胡言!凤夕临简直气得要吐血。
凤夕临想,不用说,这肯定是他们几个干的好事!
虽说吧,这个孩子不是她的,但还未成形就被剥夺了生命,怎么说也是很残忍的。
凤夕临在拱桥上停了下来,头顶上的绿柳拂下,霎那间令人呼吸一窒,只见那人叹了口气:
“唉……”
叶小澜上前问道:“陛下怎么了?”
凤夕临摇了摇头:“没怎么,对了,孤之前给你的种子你种在哪儿了?”
叶小澜忙道:“看陛下十分在意那种子,奴就将它种在了陛寝宫东窗外,相信不用过多久就会发芽吧,只是陛下,它是何种子?奴为什么从来没有见过?”
凤夕临拖着长长的凤袍走下拱桥,悠悠道:
“流火树……”
叶小澜还是没有听说过,他突然觉得自己见识很短。
绿荫成片,百木聚林。
走着走着,凤夕临的视线落在一颗海棠树下,那树郁郁葱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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