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陆舒霁来说终于取得了陆舒宁的信任,还把夜凌凡赶到边关,拿到了禁军的兵符,真是值得喝几杯庆祝一下,是夜,月色如水,陆舒霁独自一人在院中,没有任何奴仆和侍从,只见圆桌上摆着:酱牛肉、烧鸡、红烧茄子、香菇油菜、黄瓜虾仁这几道菜,此外还有一坛女儿红和几碟点心,煞是好看,陆舒霁独自饮酒,一边道:“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看上去心情好极了。
但是不多时,陆舒霁仿佛醉了似的,喊着:“白荷,白荷,对不起……”趴在桌子上昏昏睡了过去,梦里佳人踏月而来,仿佛月宫中的仙子,凌波微步,披着金色的月光,陆舒霁正伸出手去,人却不见了,此时陆舒霁抬起头来,看着只有自己一人的院子,顿时清醒过来,原本以为恩怨散去,红颜来相许,最后才知待到酒清醒,她无影,原来是梦里。陆舒霁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心里想着等自己拿下江山,就去接白荷回来,命令她还俗,和自己一起坐拥这大好江山。
翌日,上朝时,陆舒霁就忍不住打喷嚏,陆舒宁见状道:“纪王这是怎么了,如果身体不适,回府好好休养。”
陆舒霁:“微臣无碍,惊扰陛下,是臣的罪过,请陛下责罚。”
陆舒宁关切道:“不碍事,秋风起,夜里凉,你注意身体,下朝后宣太医去府里诊脉看看吧!”
下朝后,陆舒霁的心腹太医李守贞前来请脉道:“王爷无碍,只是夜里着凉了,微臣给您开一剂方子,你服下,出出汗把寒气散发出来就好了。”
不多时李守贞就把药方都写好了,交给陆舒霁的侍卫去抓药,看着李守贞像是有话想说,吞吞吐吐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陆舒霁命人都退下,独留李守贞,道:“你有话就说吧,在我面前不必吞吞吐吐,没有什么该说不该说。”
李守贞有些惶恐:“事情重大,微臣不敢说。”
陆舒霁想到自己让李守贞之前检查的香囊,连忙问道:“莫不是香囊有问题?你查到父皇的死因了?”
李守贞连忙跪下道:“王爷圣明。”
陆舒霁:“香囊有何问题,你且如实说来。”
李守贞:“虽然里面没有发现什么毒素,但是微臣发现里面含有很多细小的罂粟颗粒,之前齐王染上这种东西,太医院才开始对此有了解的。”
陆舒霁皱眉:“父皇也染上了?如果只是染上这种东西,不会夺命,最多是身体疲乏,越来越差,是有更重大的发现,让你如此害怕?”
李守贞:“是,微臣发现放置香囊的桌子上有蜈蚣、蝎子出现,这些毒物一定是受到香囊的吸引才顺着过来的。”
陆舒霁:“此事你还告诉过别人?”
李守贞:“兹事体大,除了王爷,微臣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陆舒霁又有了猜测:“那么是这些东西咬伤了父皇吗?”
李守贞摇头:“不是,如果是这些东西及时清理伤口,祛毒就没事,但是先帝龙驭宾天后,臣听到给陛下擦拭身子换寿衣的太监窃窃私语,说陛下手臂上乌黑,微臣看过太医院的脉案,并无记载,唯独只记载了先帝在放生日那天被鸽子抓伤,伤口愈合后出现水肿。”
陆舒霁抚摸着和田玉的扳指:“如此说来,放生日那天鸽子是有毒的,所以,袭击父皇后,父皇也身中剧毒,为了朝政,安定民心,他隐瞒住了。”
李守贞:“也或许是太医院诊断不出来,耽误了医治,所以造成了先皇”
陆舒霁眼睛微眯:“你先去吧,此事不许对任何人说,同时香囊留好。”
李守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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