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玉风宸和柳羽倾,整个王府都显得空落落的,即便是灯火通明也掩盖不住这种凄凉。
翌日一早,李清芷命人准备马车进宫探视康定帝,赵嬷嬷道:“王妃,现在王爷不在府里,所有的事情都辛苦您了。”
李清芷神色无异:“府里的事情还是让管家继续打理就行,王爷不在,我要替王爷尽尽孝。”
来到宫里,因为康定帝还在休息,刘瑾则命小太监请李清芷先到御花园坐坐,来到御花园正是花开正好的时节,芍药牡丹争奇斗艳,桃花山茶暗中较劲,杏花梨花也甘落后,蝴蝶和蜜蜂穿梭在百花丛中,仿佛不知道到底要采什么花好了。满园的热闹与喧嚣竟然与李清芷的静谧没有丝毫冲突,在一起交织成一幅美丽的画卷。
不多时,刘瑾派人来叫李清芷去御书房,来到御书房后面的寝殿中,康定帝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看奏折,看到李清芷来了,道:“不必行礼了。”
李清芷:“谢父皇,听说父皇龙体欠安,不知父皇现在感觉如何了?可好些了。”
康定帝:“现在倒是好多了,感觉也有精神了,不要写信告诉老五,免得他担心,放心,朕没事,还要等着老五凯旋而归呢!”说这话的时候康定帝得话音里有些许牵挂。
李清芷:“是。”
恰逢御膳房的太监小康子来送参汤,康定帝对刘瑾道:“先放那吧,朕一会喝,整天喝这些汤汤水水,说是延年益寿,谁能长生不老呢?”
李清芷走到桌边,将参汤盛出来准备端给康定帝,闻着味道有些不对,说道:“参汤毕竟不是神药,父皇还是趁热喝吧,儿臣端给您。”
端给康定帝之时谁知被凳子绊了一下,盛着参汤的碗碎了不说,李清芷也摔了一下。刘瑾赶忙来扶李清芷,李清芷跪着对康定帝道:“父皇恕罪,儿臣不是有意的。”
康定帝并不生气:“无碍,起来吧!”
起身后,李清芷道:“父皇没事,儿臣也就放心了,儿臣先回府了。”
康定帝也有些乏了:“去吧,府里你就多照顾了。”
出了御书房,看见小康子在御书房门外等着拿炖盅和碗,李清芷柔声道:“敢问这位公公,御膳房还有食物吗,我突然有些饿。”
小康子没想到李清芷和自己说话,有些紧张,依然保持声音平稳:“王妃叫奴才小康子就好,御膳房还有些糕点和粥类的食物。”
李清芷:“静姝,你一会跟康公公去拿,拿一些到玉清宫张才人那里给我,我先去张才人那清洗一下。”
静姝:“是。”
李清芷和静好来到玉清宫,听到通报后,张才人亲自迎了出来道:“王妃来了,快进来。”
李清芷:“听说父皇龙体欠安,进宫请安,谁知衣服上撒上了这些汤汤水水,来才人这里换一身衣服,冒昧叨扰了。”
张才人:“王妃说的哪的话。”
进来后,张才人命所有人都退下,待静好给李清芷换好衣服后,张才人突然跪在李清芷面前道:“王妃,只有你能帮我。”
李清芷赶快扶她:“才人快请起。”
扶张才人起来后,张才人道:“我知道要除掉张皓只有宁王爷能做到,冒昧求王妃,只要我家大仇能报,我愿意以死明志。”
李清芷并不应承:“才人这样说就是言重了,王爷只是一个懒散闲人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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