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夺权 (2-1)

千蛇寨盟主：你还记得我吗？

十巫之首巫蛇：不…

千蛇寨盟主：呵。也对，当年我们都是孩子…你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被赶出去吧？

听到他的话，人群一时变得沸腾起来。

千蛇寨盟主：我们原本是千蛇山的盟主世家，统领此处上百年，民风淳朴而祥和。直到有一年，忽然来了风吟门的人，大肆屠杀、争夺宝物，一时间，尸骨遍地、血流成河。很快，出了一位叫巫圣的女子，一举打击外辱。这是件好事，但，我们很快就发现，这女子是风吟门的人。你认也不认？

巫乐：那时候我是个孩子，但我知道这件事。当时的盟主就说过这句话，可惜，所有人都忌怛的巫圣的实力，便将盟主赶走…

千蛇寨盟主：从我们走了之后，这山上的人就开始以捕蛇为业，彼此之间也常常因为小谋小利而杀戮。人的心开始变得黑暗，欲望开始膨胀，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巫乐：每一年都有千蛇祭和猎蛇大赛，这与能否成为十巫挂钩…

千蛇寨盟主：利用人的贪婪来为自己牟利，这莫非像是正道做的事？

千蛇寨盟主：对了，把人带上来。

几个黑衣男子带着一对用铁链锁住手腕的人走到台上，众人定睛一望，竟全是巫蛇首领的家人。有人一一掀开他们的袖子，却发现在手腕上，都有一个风吟门的图腾。

千蛇寨盟主：是非如何，我就不必再说了。我们自然不能让风吟门统治，对吗？

见到此情此景，所有的人都愤怒地望向巫蛇，眼中不复往日的崇拜，只是喊着要将她的家人赶尽杀绝。

千蛇寨盟主：这件事不能全怪她，应该怪上一任首领。有的人为了一己之私，宁肯负天下人，这实在是不仁不义之举。我们作为正道人士，怎能像他们一样。我向来是讲仁慈的，来人，将这女子抓进大狱，其他的人，只要服从盟主的号令，就和曾经一样生活；若是不服从，就和那女子待在一起，永远囿于阴暗的地下。

没有人说不，也没有人对此产生质疑。人总是向往强者的，这就是群体汇集在一起的弊端。当然，若不是人们的这种心理，此番的夺权之争也不可能胜利。

望着女子被拖进大牢，姜晏不知心里是该喜还是该悲。

姜晏：对不起…

十巫之首巫蛇：你从头至尾都是在利用我，对吗？

姜晏：（点了点头）

十巫之首巫蛇：从来都没有过真心？

姜晏：你又何曾有过？

十巫之首巫蛇：呵…你以为是我想要成为这样的吗？

姜晏：如果你真的有心，又为什么会招来那么多男宠？

十巫之首巫蛇：我没有办法。

姜晏：天下的事明知是错却还要去做，总会有个理由是没办法。

十巫之首巫蛇：你不懂。为了可以维持我的地位，我只有如此。

姜晏：地位？为了地位，就可以这般践踏别人？

十巫之首巫蛇：是他们自己愿意，他们要和我换取利益。

姜晏：（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什么）

十巫之首巫蛇：自古以来，男子三妻四妾是常事，男子之间互相争权夺利，也是常识。可是，为什么你们绝不接受我，一是在于我的所作所为确实不易，更重要的是，我是个女子。你们所看见的，更多不是我做了什么，而是我找了多少男宠，有多么薄情寡义，有多么不顾礼义廉耻，对吗？

姜晏：（茫然的点了点头）你不应该用那些人的血炼丹…

十巫之首巫蛇：风吟门一直如此，却没有人去剿灭，为什么？因为他的力量强。我呢？我的力量确实没有他厉害，但我所害的人，是很少的。我所做的事，也不过是利用了大家的懦弱和贪婪而已。

姜晏：你也不该让人们自相残杀…

十巫之首巫蛇：大肆捕蛇，确实让大家过得更好，你就看今日寨中的情景，不是显得欣欣向荣吗？

姜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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