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予澈同慕云凌算是暂且缓和了关系,毕竟不告而别这个问题是自己造成的,而所谓的信暂且不说真假,他总得查了才知道。
他关了慕云凌一夜,气也算是消了一些,换好衣裳便安排人将慕云凌放了,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暂时不管慕云凌了。
慕云凌似乎也明白了墨予澈的意思,在管家叫人前他就自己解开绳子走了,只留下管家和其他小厮对着空空如也的椅子迷茫,上面还搭着半截绳子,奇怪,怎么会只剩半截绳子?
再过些时日便是难得一见的盛会,届时渊国,疏国,及一众小国都会来参与,那才是真正的热闹。只是圣上这会儿碰上了剌客,想来这几日怕是不会安宁。
墨予澈这会儿正忙着进宫找皇兄唠嗑,来的路上还碰见上行踪诡异的人,可惜没追上,如今只希望这人不会坏了盛会了。
“皇兄,感觉如何啊?”墨予澈一边帮他把脉,一边询问道。
“无妨,朕的身体一直是这样。”皇帝脸色有些苍白,用袖子掩住嘴轻咳道。往日都是太医院的太医负责请脉,左右也活不了多久,能撑住这些年已是不易,只希望自己能多撑些时日,还能护住弟弟和百姓一段时间。
脉象上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有几分虚弱,该多补补气血了。那日宫宴上,皇帝左手上的伤只是小伤,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又受了惊,身子越发孱弱了。
他给皇兄简单地开了个药方,又嘱咐皇兄身边可靠的随从煮药时不可离了自己人的手。虽说太医院也不差,可毕竟人多眼杂,难免会有人不怀好意。俗话说得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提防点总是没错的。
安排妥当后,墨予澈便打算离开,没想到皇兄却拦下了他,又命人沏茶,才询问道:“咱们兄弟俩好久没有坐下好好谈谈心了,说吧,你同那慕云凌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日宫宴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们有问题。”
“…我同他,没有什么关系。”墨予澈偏过头,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别扭道。
“当真?阿澈恐怕不知,你从小就不会撒谎。”一撒谎就人尽皆知,小动作特别多。皇帝轻抿一口茶,轻笑道。
墨予澈眼见被拆穿了,脸上泛起红晕,又不太好意思同皇兄讲,毕竟其中也有自己的错。他别扭地岔开话题,“皇兄能不能借我个人?我要查点东西。”
皇帝看得出来墨予澈不太想说,也没想逼着人家说,便装作方才没问过这些问题,免得弟弟尴尬,听到他这么一问,一抬手叫了个人。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人,只着一身黑衣,脸上戴着面具,正是当日宫宴突然冒出来的人,如今想来应当是皇兄的暗卫。
“此人名唤楚慎,你要查什么寻他就可以了。”楚慎,好名字,只是总感觉在哪听过这个名字,一时半会儿竟也想不起来,墨予澈也没当回事,索性不想了。
楚慎不作声,只默默地站在皇帝身后。他是暗卫,暗卫的职责便是无论什么事情都听从主子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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