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围了上来就,金钏立刻调整好情绪,可即使是这样,她的眼神中依旧闪着盈盈泪光。
“这不是前几日嫁入将军府的新妇吗?”
说起来,众人也觉得奇怪,那王大小姐前几日才刚刚嫁入将军府,按理来说应该新婚燕尔,与夫君难舍难分才是。如今却与陌生男子同乘马车,成何体统?
但碍于她相府嫡长女的身份,碍于她抚远将军夫人的身份,他们作为普通的布衣百姓,也不敢对官宦世家指指点点。
再加上金钏心善,每逢灾荒年景都会施粥,也算对他们有恩。眼前的一切,未知全貌,不给予评价。要知道那个年代,女子名节看的比命还重要,一句话或许就可以毁了一个人一辈子。
见众人并未怀疑金钏,杨宁开口。
“她是苏夫人,你们都知道。可她心悦与于我,你们知道吗?”
此话一出,一片哗然。
众人面面相觑,皆不可置信。金钏在他们眼中一直是名门闺秀的典范,绝不是杨宁口中此等伤风败俗之人。她与其他官家小姐不同,其他官家小姐只顾靠搜刮民脂民膏自己享受,而金钏心怀百姓,因为她深知得民心者得天下。
金钏丝毫不惧,瞪了一眼杨宁,随后开口。
“先前就听闻杨侍郎城府极深,原先我还不信,今日见识到了,哪怕是孔明先生来了,也要甘拜下风吧。”
一番话中话,杨宁也是听出来了随后冷笑道。
“我不是城府深,我是懂谋算,孙子兵法曾说过,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是吗?”
对于金钏的话,大家都很相信,反倒是杨宁,大家也都知道此人城府极深,为了自身利益不择手段。
金钏的春日宴已经名满长安,因为春日宴特色且别出心裁,很快在众多酒楼中脱颖而出。那些其他酒楼的老板自然是不服气,自己在长安城开了几十年酒楼,却被一个年轻女子给比了下去,成了手下败将。
他们听说有人有意要毁金钏名节,决定再添一把火。
于是他们马上派出自家的伙计,煽风点火。
小菊和芬芬第一时间把金钏挡在身后。
“一个女子,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跑出来抛头露面,真丢人!”
“就是就是,伤风败俗。”
这些话还算好,有一个人说的更过分。
“你家春日宴,看着像是酒楼,实际上是妓院吧?毕竟除了妓院,我还不知道哪些店还是女子开的。”
小菊心直口快,马上回怼
“你嘴巴放干净点!你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么?”
“知道啊,不就是丞相府嫡长女,抚远将军府的夫人吗?”
他甚至还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殊不知,王丞相若是在圣上面前参上一本,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活到明天。
金钏不紧不慢的开口。
“我看你是妓院逛多了,看什么都像妓院。”
“不许血口喷人!那种脏地方我才不去呢!”
那个小生急到跳脚,好像会毁了他的一世清名似的。
金钏冷笑一声“是你先血口喷人的。”
“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你们回去告诉我的手下败将,以后不许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了。”
金钏的话极为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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