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竟然宣布,这一切结束了。
他对她的腿能不能康复已经不在乎了,就是承诺会给她一笔钱,她若是不要,就送她回边疆,永不相见!
她付出了这么多,怎么还是什么都没有得到?
不能这样!
不能这样的!
若是他不愿娶她,她怎么做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女人?
她无法接受这个现实,用力摇着头,“子衡,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还记得吗?你答应过我阿母会娶我,她以前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忍心伤她老人家的心?”
“伯母那边,我自会去跟她说的。”凌世宸冷着脸说完,将手里的托盘给了阿香,“这是刚炖好的补品,她在做小月子,你让她趁热喝。”
“哦。”阿香呆呆的,将托盘接了过来。
凌世宸看了屋内一眼,又吩咐道:“你让她把袜子穿上,别着凉了。”
“好。”阿香应了一声,进去了。
凌世宸本来想进去,可是夏侯雪一直拉着他的裤腿,他有点烦躁,脸色阴沉,“放手!”
“子衡……”她的眼泪汹涌地掉着,忽然就捂住自己的头,“我的头好疼,子衡,救我,他打我,我好痛,他掐我的脖子……”
她柔柔弱弱地演了起来。
阿香都看呆了,头一回看到这么爱演的,停住脚步在门口看戏。
“他扯我的衣服,我不听,他就打我,好痛啊,我的脸好痛!”夏侯雪双目呆滞地摸着自己的脸,就像灵魂出窍了一样。
凌世宸的俊脸冷冽无温,招一招手,一个护卫上前听从吩咐,“去,请之远跟宋杰上来一趟。”
夏侯雪一听,脸色一白,扶着脑袋在他跟前昏了过去。
“趁热让她喝。”凌世宸说完,将房门关上,隔绝了她们的视线。
阿香端着补品走到赵娣儿跟前,“卧槽!这女的太可怕了吧?每次见她她都在演,怎么会有这么婊的人!”
赵娣儿唇角蔓延着阵阵冷笑。
她看出来了,刚才那个无病呻吟样,应该就是那所谓的什么应激障碍症吧!服了,什么病都能装出来。
“怪不得你会输。”阿香把补品盖子掀开,将勺子递给她,“心机太深了,正常人比不过。”
赵娣儿垂着眸子喝汤,闻言,笑笑,“是啊,所以不跟她斗了,她要,就都给她。”
玩不起,躲得起!
而且和离之后,她就不会再伤心了,不会再被那个男人轻易地伤到。
至于君姑的交代,她只能辜负了。
她也曾咬着牙苦苦坚持着,可凌世宸并没有站在她这边,所以走累了,就回头吧,别再为难自己。
深夜,大家都回去了,别院一下子又变得静悄悄的。
赵娣儿的记事簿已经拿回来了,她翻开,记录了近几日以来的生意往来。
她一一翻阅,打开并记录,盘算给关心她的人报了平安。
很快,
顾正深:【原来是这样,那现在身体已经好了吧?】
她回复道:【好了,没事了。】
顾正深:【过年怎么样?】
赵娣儿觉得最近,真是一言难尽,但她并不想散播负能量,就回了一句:【挺好。】
聊到一半,顾正庭又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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