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气氛更加凝重。
凌世宸微微眯了眯眼,唇侧掀开笑意。
他笑着,远比冷着脸要看着可怖。
奸夫淫妇上完床,现在奸夫要替她说话了是吗?
果然,他们从来就不是清白的。
以为他会动手打人?
不!
他多看一眼都嫌脏!
凌世宸转身,一身矜贵华服流光一闪,迈步往外走,带着满身寒凉……
赵娣儿的脸色随着他的离开变得苍白,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总觉得,是件大事。
她的心紧紧揪着,想追出去问个清楚,却被顾正深按住了手,“别去,他现在在气头上,你现在去,只怕他会杀了你。”
一句话让赵娣儿止住了脚步。
确实,他刚才那抹眼神,就像要杀了她。
“我们先去医馆吧。”顾正深提议。
赵娣儿垂下眸子,“好。”
她担心孩子的安危,得先去趟医馆,她才能放心。
两人去了趟医馆,赵娣儿扶着顾正深进去,坐在椅子上,赵娣儿问大夫:“大夫,请问孕妇昏迷久了,对孩儿有没有伤害?”
听见这句话,顾正深整个人都震住了。
他扭头看着赵娣儿,眼神里全是不敢相信。
“你怀孕了?”顾正深一瞬间像是丧失了所有表情,呆呆地问她。
“嗯。”
“凌……凌世宸的?”顾正深控制了很久的情绪,才尽量平静地问出这句话。
“嗯。”赵娣儿转头看大夫,她着急想知道孩子有没有事。
大夫给她号脉,诊得十分仔细。
顾正深独自坐在走廊上,半响,吐出一口沉沉的浊气……
赵娣儿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大夫,攥着的手心里沁出了汗水。
大夫思索了一下,“胎儿还太小,此刻还不好说,这样吧,你先回去休息,等过一个月再来。”
“那……我的孩子有没有问题?”
大夫棱模两可地说:“不好说,你怀孕时日尚短,胎息还未形成,号脉暂时判断不出来。我开一副养胎的方子,回去煎服。”
他的意思是,不一定有问题,也不一定没有问题。
顾正深站在身后,听到大夫的话,复杂的神情缓和了一些。
是呀,现在还不知道这个胎儿能不能长起来,万一,就长不起来呢?
赵娣儿拿着方子走出来,整个人很忧愁。
顾正深说:“你别太担心了,胎儿现在太小,说不定不会影响。”
“嗯。”现在只能这么希望了。
“去哪?”两人上了马车,顾正深问她。
赵娣儿想了想,“郊区别院。”
她想着,回去问问凌世宸刚才是怎么了,还有,把胎儿的事情跟他说一说。
她现在很害怕,很害怕孩子会出事,需要他的鼓励和安慰。
“你确定还要回去?”顾正深有些担心,这样回去,他有点怕凌世宸对赵娣儿动手。
“嗯。”她点点头,捏着自己的衣角,不再说话。
顾正深便将她送回了郊区别院。
开门的时候,赵娣儿手心里都是汗,说句实话,她还是有点害怕。
门缓缓打开……
一室黑暗。
凌世宸并没有回来。
她顿时有些失落,先去里屋洗了澡,躺在床上,看了眼世宸,已经过了子时了,他还没回来。
赵娣儿摸着肚子里的孩儿,又等了半小时,有点等不住了,便起身叫人去询问。。
“珠娘”门一打开,赵娣儿就急声喊珠娘,“我有话要跟你说。”
门外站着夏侯雪的婢女。
“少将军让我过来的。”婢女的声音懒洋洋的。
赵娣儿一震,“凌世宸跟夏侯雪在一起?”
“那是自然!”
“他们在做什么?”她忍不住质问,眼眶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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