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蝶眼中的光芒暗淡了起来,身后浮现出蓝色的魔气,房间内的温度一瞬间冷了起来。灵蝶说:「聒噪了。」
裴蛛一看灵蝶散发出魔力威胁他,斜眼看了看旁边的魔兵,抬头对住灵蝶说:「你这是在,威胁我?」平时嘻嘻哈哈的裴蛛,换了一个口吻说话。歪了歪头,金色的瞳孔闪出骇人的光芒。魔界的天气本来就灰蒙蒙,黑漆漆的。身穿紫色服装的裴蛛,在黑漆漆的天气中,眼中的金色眼眸,被衬托得更出镜。
魔兵们头也不敢抬一下,心怕会成为二位魔殿。手下的尸体,手中的头颅。灵蝶收敛了一下散发的魔气道:「算了,都退下。」
魔兵们一听,仿佛找回了生命的意义,纷纷头也不回地离开。灵蝶看着那杯被自己冻冰的茶,生了个闷气,小声地哼了出来。裴蛛见状,挥了一挥手中的拂尘,灵蝶的茶就着起火。但并没有伤害到灵蝶丝毫,单纯把茶重新热了一下。
灵蝶小啜一小口,裴蛛看着灵蝶道:「我不懂我不懂,凡人所谓的恋爱的酸臭味。不才几天没见,那气压低到一个点。」
灵蝶看着卷宗道:「比你好。」
「坏坏了!又挑别人伤疤!不理你了,我去玩了。」裴蛛装生气的叉了叉腰道。
灵蝶没有理会裴蛛幼稚的行为,翻了一页卷宗,提醒裴蛛说:「她去辉夜城肯定是找慕尘。如果关于慕尘,就会牵扯到那个人。不怕?」
「都过了几百年了。他也未必记得我,而且现在这样模样的我……他能喜欢吗?」裴蛛停留在门前,紧紧地握着垂下的拂尘。到最后几个字时,越说越细声。却还是逃不过,让灵蝶听到。
看着裴蛛离去的背影,灵蝶止不住地叹息了一下。看了看旁边的衣服道:「人,总会反反复复的栽在同一个人手里。」
第二天,棠音换上青色的中衣和裙子,外披一件绿色的外袍。朴素中又不失礼仪的服饰,绑了个小丸子的头顶,让剩余的头发散发在后背上。棠音再次走去传音殿,想寻找思乐问一下有关东庭将军的事情。可一探头,却看见一些既尴尬又不雅的画面。
「那个,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棠音用双手盖住自己的眼睛,不过也不忘漏个缝看。
「不是,棠音小姐!不是你想的那样!苏暮白!你给我从我身上下来!」平时温文尔雅的思乐性情大变,边大吼着赶走坐在他身上的人,边拿着卷起来的书本,不停敲打对方的头。
「抱歉……」骑在思乐身上的人起身后,像极一只大型犬乖乖地跪坐在旁边。如果他拥有耳朵,肯定会像小狗做错事,被主人惩罚时,耳朵垂下在两侧。
棠音站在门口,看着跪坐在旁边的男生。总觉得哪里见过,可又说不上哪里见过。直到棠音看见他眼帘上,那淡淡的红色胭脂才想起来。对方就是上次的那个小生,棠音走上前在对方的头顶上前后挥了挥,再往自己头上挥了挥。
棠音吃惊地说:「怎么长高了!」
啪的一声响,让棠音往桌子看。只见思乐因为棠音的一句话,扑倒在地上。苏暮白一见马上跑去搀扶起对方到椅子上坐着,更体贴地冲了杯茶。
苏暮白走到棠音面前优雅地鞠躬了一下道:「百花仙子的名号,早有听闻。在下乃是月老——苏暮白。正所谓若想得天仙配,必要拜拜月老。说得就是在下我。」苏暮白越说越自豪,叉着腰傲气地说。
「但不是说月老,都是白胡长须,脸泛红光的慈善老者吗?左持姻缘本,右手持拐杖?」棠音诚实地发问自己的疑问。毕竟小时候到道观里看,神像都是这样子,还是秃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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