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梦,你少说废话,把传国玉玺交出来。否则今天定叫你死在我的箭矢之下。柳承眠,给本王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顾景琛早不耐烦顾晓梦跟柳承眠对话,数年前他与顾晓梦相争,本来大局尽在掌握,可还是夺嫡失利,被皇太后废了一字并肩王的尊位,从那之后每天都在无数双眼睛下被软禁。那滋味……差点把平日里养尊处优的他给逼疯。如今再看到顾晓梦,哪里还愿再与她多说,只能一个劲儿的催促柳承眠赶快动手。
“景兰王,你我同是手足,纵然是你想当皇帝,想要我的命,你未免也太心急了些。普天之下 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纵然是天子末路,天子自有天子的死法,我说的对吗,柳大人?”
柳承眠并没有回顾晓梦的话,而是默不作声的看着顾晓梦跟顾景琛两人,顾晓梦今天身陷如此险境仍能这般镇定自若临危不惧,单是这份气节就当的起当朝太子的名分。
再看顾景琛那般癫狂的样子,两人孰高孰低当下立判,想到此心中不免升起一阵悲凉,不由地暗叹自己父亲,带领着整个家族冒了这么大的风险,实在是不智。
辅佐的这位景兰王,也着实让人失望,。可是当今这副局面自己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好暗暗祈祷老天能够降福给自己的这位表兄景兰王,也好让柳家能够躲过灭顶之灾。
“柳承眠,你还等什么?给本王去拿玉玺,然后杀了他。”顾景琛疯癫的眼神了泛着寒光,向柳承眠吩咐道。
“殿下,你也听到了,今天你若是不肯交出玉玺,臣下恐怕要得罪了!柳承眠对着顾晓梦大声说道。
“柳大人,孤知道你也是受人所迫,孤今天可以死,但是决不受人胁迫!”顾晓梦坐在马上直了直的身子,皎洁的月光映在脸上俊秀的脸庞越显清冷孤傲。
“杀,给本王杀了他!”
顾景琛歇斯底里地咆哮着,此时的他彻底陷入癫狂,眼底的杀意终于不再压抑,眸底深处更多的是野兽对嗜血的渴望。
一时间杀手们收到信息,纷纷朝着顾晓梦方向袭来,顾晓梦凭借轻功翻身下了马,腾转挪移变化着步伐,穿梭在往来的刀刃之中,顾晓梦虽然所学武功造诣上乘,近身搏击间虽力战无敌,但是以寡敌众,难免有些吃力,几个回合间却也被几人侥幸的砍中几刀,身形难以支撑,连连退让。
“哈哈哈,他不行了,他不行了,顾晓梦!本王今天要你把命留在这里,弓箭手,放箭!”顾景琛看着顾晓梦身上受了伤,望着他捂住的伤口处,渗出了鲜血。大笑的越发癫狂。大声吩咐弓箭手放箭,丝毫不顾及下面还有他自己的人。这疯狂的一幕惊诧的柳承眠连已经到了嘴边想要提醒的话都说不出声来。
“主子,小心。”阴冷的箭矢朝着顾晓梦的方向袭来,伴随着箭刃划破空气的声音,云吉应声扑倒在顾晓梦的面前。
云吉就这样用自己的后背替顾晓梦硬生生地挡住了棙空而来的飞箭,一切都来的太急,顾晓梦眼前的时间仿佛静止,愣愣的呆在那里!眼前的云吉不由得闷吐出来一口鲜血,鲜血四溅到了顾晓梦的侧脸上,一瞬间把顾晓梦惊醒过来。
“云吉!你怎么样?”
“主子,这次我不能听你的话了。”云吉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支云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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