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普通的请柬,上面连男方和女方都没有标注,完全是一个有着红色外皮,内置信封的请柬。
一行大气有力的字迹,在上面依次排开。
“我结婚,你敢来吗?”吕穆一路追上去,慕篱桑一步未停,对他像是个空气人一样。
任由他在耳边像个苍蝇一样,嗡嗡嗡。
“姑娘,少爷他不是真的要娶苏婧熙,他对苏婧熙根本一点感情都没有,昨夜还罚了她去水牢呢......”
这话让怒气冲冲的慕篱桑停下了脚步,瞥了他一眼。
拿着小本子记了下来。
“玉瑾修虐待未婚妻。”
她刷刷的在上面写下一行字,随后啪的一声,合上了笔记本。
对着目瞪口呆的吕穆挑了挑眉。
“你若是说些他的伪劣事迹,说不定我就回心转意了。”
吕穆咽了咽口水,在内心对玉瑾修道歉一万遍再自罚几十大板。
对不住了主子,为了您的幸福,我要胡诌一番了!
“主子昨夜没洗澡,准确来说,是您离开后,他就再也没洗过。”
“那就是半个月没洗澡了,哦~”
慕篱桑若有所思的数了日子,在本子上记下。
“主子曾说要给我们涨工资,可是一枚铜板都没有。”
“哦,克扣员工,言而无信,他是不是还经常让你们加班?”
“是的,没错,我经常半夜被拉起来运货!”吕穆点了点头,添油加醋。
慕篱桑咳嗽一声,面色有些不自然的问。
“那他有没有,逛过青楼?”
“从来没有!”吕穆想都没想,斩钉截铁。
“从来没有?”慕篱桑上下怀疑。
“从小冷霍将军就管的极严,加上不感兴趣,公子从未去过那种烟花之地。”
“哦,我就是随便问问,接着来吧。”
慕篱桑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然后平静了神色,继续和吕穆探讨玉瑾修的坏话。
半天下来,吕穆一口水都没喝,就一直跟慕篱桑叭叭叭。
直到慕篱桑的本子再也记不住了,才让话题打住。
“好了,玉瑾修有这么多把柄在我手里。”
慕篱桑在密密麻麻的纸上写下最后一个字,心满意足的伸了个懒腰。
“好了,我要给弟弟妹妹做饭去了。”
说着就要起身。
“姑娘,你方才不是说,会回心转意的吗?”吕穆人都看傻了。
“我说我会考虑一下,嗯?我刚才有说过这话吗?有吗,有吗?”
慕篱桑先是装傻充愣一番,随后又问在场的侍女和老管家。
老管家自然是慕篱桑这边的人,赶忙的摇头。
“没有。”
“姑娘,你不能言而无信!”
吕穆血都要吐出来了,这慕篱桑的脸皮比谁都厚啊。
这话都说的出口,不想实现就赖账?
“我没有言而无信,是我和你家主人不相配,我还是不要见面了,祝他们白头到老吧。”
慕篱桑无所谓的说,眼角笑的弯了起来。
她上下舒展着懒腰,嘴里絮絮叨叨的说,“我该上夜市摆糖炒栗子了。”
糖炒栗子?
“等等!主人说你要是不去,就把你在丰州的糖炒栗子都烧了。”
吕穆如梦初醒,立刻大叫。
这一声,让原本毫无表情的慕篱桑,转过头来。
此时正是春末,微风都带着一丝丝的热气,但却被慕篱桑脸上的寒冷,都震得四处逃逸。
她嘴唇紧闭,红瞳里有一丝愤怒,和更为深沉的东西。
半晌过后,她手里飞射出一条冰藤蔓,将吕穆手里的请柬拉了过来。
语气十分的寒冷。
“告诉玉瑾修,月底的婚宴我去定了。”
说完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吕穆在原地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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