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鸟语花香,宰相府门前住了几只喜鹊,发出脆响的喜报。
吕穆见了,跟玉瑾修说,“这是喜鹊在为主子和夫人报喜,恭迎腹中的小公子。”
“何以见得是公子?”慕篱桑挑了挑眉。
“上苍垂怜冷霍将军,曾有高人说,儿媳妇的第一胎,必定是个公子。”
“哈哈哈......”慕篱桑仰头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这些个古人啊,就爱搞这种鬼怪说法,相信科学好吧?
才多大,现代科技都验不出男女呢。
“夫人莫要动了胎气,慢些走。”
玉瑾修扶着她,宛若珍宝。
“是不是我只有怀孕的时候,才能享受这种待遇?”
慕篱桑侧头问他。
“自然不是,只要你想,每日我都可以这样,和你出去散步。”
玉瑾修刮了刮她的鼻子,眉眼中的宠溺都要溢出来了。
“呵呵。”
慕篱桑轻笑,不可置否。
为了方便宰相夫人出游,玉门关今日街上鲜少有人走动,能在街上看到的,都是些逐开路人的官兵。
人们都在阁楼里,好奇的打开窗户,看着街道上那一列长长的队伍。
为首的是一辆玄色马车,车帘大开,隐约可见两个亲昵的身影。
“瞧,那就是南国的宰相夫人。”
“果真是花容月貌,气质非凡呐!”
“是啊,是啊,柳飘飘都不及她呢。”
“别用那歌姬跟宰相夫人比,起码也要用名动丰州的太守之女,苏婧熙吧。”
“就是那个被人称为貌若貂蝉的才女?”
“是啊是啊,传说苏婧熙一直爱慕玉瑾修大人,还苦守在丰州,好几年呢!”
“我怎么见着,她前几日出入宰相府?”
人群的议论声,不断地涌进慕篱桑的耳朵里。
她起初的礼貌微笑,骤然变了个味。
苏婧熙出入宰相府?
一个太守的女儿,不在丰州待着,来宰相府何干?
慕篱桑不敢往下想,只觉得一股子不知名的愤怒油然而生。
但是她不想表现出出来,反正过了几日,自己和玉瑾修就毫无关系了。
“夫人怎么了?”
玉瑾修关怀的语气在耳边摩擦。
“没什么,咦,有一只鸟儿受伤了。”
慕篱桑微微笑,只见前方一只鸟儿直直的坠了下来,摔落在尘土里,似乎伤的不轻。
“我要去看看。”
身为医者,慕篱桑第一个反应就是要亲自查看。
“让下人去就好了,停车,夫人,当心些......”
玉瑾修拦都拦不住。
慕篱桑小跑着到小鸟面前,只见其凌乱的羽毛上,夹着一张纸条。
同时,从阁楼上传来一个熟悉的目光。
那白色的圣装一闪而过,只留下戏谑的眼神残留在空气中。
这鸟是泽麟派来的!
慕篱桑心下大喜,将信纸快速的藏到袖子里,随后将备好的信条塞了回去。
鸟儿身上并没有伤,它是一只有灵性的鸟儿。
随着阁楼上的一声口哨,那鸟儿又飞起,越过了无数的屋檐,打个弯消失在空中了。
“夫人的医术如此高明?才碰一下鸟儿,就痊愈了?”
身后赶来的玉瑾修,语气有些深意。
他将大掌覆在她的玉手上,察觉到她掌心的汗水。
“那鸟儿恐怕是被雨水打湿了,故而是受伤的模样。”
慕篱桑微微笑,牵着他的手回了马车。
压住了内心的悸动。
这丫头,说谎都不会,现在大白天的,万里无云,哪里来的雨水?
玉瑾修微眯的丹凤眼瞥了一眼鸟儿消失的地方,没说什么。
游玩了一日后,街上才恢复平静,慕篱桑做出一副很疲倦的样子,要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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