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有命根子吗?切了喂狗。”盛世拿着书本,倚在软塌上,淡淡的瞥了一眼阿嗣风儿。
命根子?
阿嗣风儿瞪大了眼睛,此人拔取他的指甲,夹断手指,敲断身上的骨头,将他放在水牢三天三夜,做老虎凳,来回用针扎他的指头......这些他都忍过来了。
代价,就是变成一个软趴趴的皮囊。
可如今,他却要如此歹毒,把一个男子的命根子切除,他今后还有何脸面见人?
“盛世,你太过无耻了!”从阿嗣风儿眼里,幽深的冒出滔天的恨意。
他气的发抖,脸上的血肉,都掉在地上了。
“你先前做女人的时候,还有考虑过,自己还是个男人?我帮你一把吧,让你做个真正的女人,再把你的身体挂在回族部落,让你的族人,都仰望你。”
盛世眼里冒出残忍的笑意,低着头继续看书,耳听得一阵惨叫,只觉得十分畅快,但是不知为何,胸口,有一阵阵冲击灵魂的疼痛。
日落西斜,牢里的狱卒早已出去了,盛世仍是一动不动。
噼里啪啦,火盆里的花火发出牢里唯一的声响。
盛世记得,这个火盆上的烙印,是遍布了阿嗣风儿的左肩的。
悬空绑在房梁上的人,不知何时昏死过去了,一颗残缺的头颅,埋在无数蓬乱的头发里。
他的耳朵被削去了一只。
那残缺的肢体,在伴随着主人十几年的生涯,终于离了,滚落在地上,被盛世无情的碾碎。
“你说与不说,我都可以揪出来你的同党。”盛世对着生死不明的阿嗣风儿说。
他迈着大步的有力步伐,离开了牢房。
阿嗣风儿的脑袋动了动,空洞的眼睛里闪烁着绝望。
另外一只完好的耳朵,听力十分强悍,似乎是老天为了弥补他的残缺,故意放大了听力般,门口的声音伴着冷风,准确无比的打在阿嗣风儿的身上。
“将他运往回族部落,我要让阿嗣莫儿和细作,一同出现。”
上官青坛和盛邦急坏了。
阿嗣风儿被刑罚。以他的忍耐力,断然不会出卖他们。
可是,如是让上官青坛和盛邦不去救他,无异于背信弃义,小人。
“写书给玉瑾修,盛世要将阿嗣风儿运往回族,让他们做好救治准备。”上官青坛沉吟着,开始写信。
“只能这样了。”盛邦叹息一口,眼里十分忧虑,阿嗣风儿为他们做了这么多,饱受残暴,如今自己只能按兵不动,还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可是这封信,被盛世截胡了。
送信的小卒,吞下了口中的毒药,倒地而亡。
“真是个衷心的狗,挂在营中,喂秃鹰。”盛世将信封捏成碎片,冷哼一声。
盛邦和上官青坛对视一眼,这下要送信出去难上加难。
只能等两军交战时,再给玉瑾修消息。
这一天,很快就到来了。
战场上,盛邦像往常一样在拼命厮杀,眼角瞥见了玉瑾修,对方也发现了他。
而盛世,此时正和三皇子在搏斗,根本无暇注意到自己。
盛邦悄咪咪的摸了过去,假装与玉瑾修交手,暗地里塞给他一团纸。
玉瑾修将信封交给了地上埋头上药的慕篱桑,对方展开一看,吓得头上的呆毛都立起来了。
“阿嗣风儿被抓了。”慕篱桑颤抖着声音,呆若木鸡。“盛邦让我们去救他。”
“在何处?”玉瑾修砍倒一个敌人,问。
“回族部落。”慕篱桑瘫倒在地,手脚都软了,阿嗣风儿被阉割,受刑,还要被回族人民参观。
这是多大的耻辱,何况,阿嗣莫儿还不知情。
“怎么办?”慕篱桑抓着脑袋,纠结。
阿嗣莫儿在回族山脉,与回族并不相通,消息传不到里面。
要让她知道了,不等疯了。
何况盛世这个举动,就是要引出阿嗣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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