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他轻功高超,早已跑出几十丈开外了。”盛世拔出扎在闸门上的箭羽,眼里冒着怒气,却无可奈何,他将箭羽折断,一分为二。
那个人,定是为了那濒死的皇帝而来。
那他的解药,肯定被人动过手脚。
果不其然,他回到帐篷内,囊袋虽然在原地,但那丹药,却是少了一颗。
盛世怒击,踢了几脚一旁呼呼大睡的慕篱桑。
“起来!方才贼人闯入,你可看清那人长什么样子?”
“哪里来的贼人,这里一直只有我一个人啊。”慕篱桑假装睡醒,揉了揉眼睛。
盛世正欲发火,可眼角瞥到床上的阿嗣风儿,又把怒气压了下去,把慕篱桑拎出了帐篷外,丢在雪地里。
外面,沾满了无数的士兵,他们都举着火把,虎视眈眈的看着在场的唯一一个南国人。
“方才你的南国同伴,烧我的马匹,草料,夺走了我的解药。”盛世抽出腰间的弯刀,拿着随从递来的手帕,仔细擦着,一双眼睛,看慕篱桑,宛若对方是死人。
“又不是我拿的,什么南国同伴,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慕篱桑看着四周的眼神,心想,死也不能承认,要是承认了她和偷药的人是一伙,那她就完蛋了。
“不是你拿的?那贼人闯入帐篷,你什么动静都没听到?分明是同党。”横肉将军抖着脸上的肉,嘴巴喷射出几点唾沫星子,准确无比的吐在慕篱桑的脸上。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个医生,睡的很死的,除非我的病人,阿嗣风儿醒来,我才会有反应。”
慕篱桑双手撑在地上,后退着,搬出了阿嗣风儿。
她知道,阿嗣风儿对于盛世的重要性,对方即使对她怀疑,也会等到她把阿嗣风儿治好了,才杀掉她。
“你很聪明,但是,你最好不要耍小心思,我西域的刑罚,不比你南国的差。”盛世用弯刀在慕篱桑脸上拍着,寒声警告。
“我不会耍小动作,我只希望,能回到故乡,我只是个医生。”慕篱桑咽了咽口水,感受着来自弯刀的冰冷,这锋利的刀刃,能一切子切开人的骨头,比她用的手术刀,锋利多了。
“虽然没有证据证明是你做的,但是你作为南国人,就得接受你们南国人犯的罪状,来人,把她扔给那一群,一年没碰过女人的士兵。”
盛世收回了刀刃,眼里却是冰冷的无情,他的话,像个晴天霹雳,劈到了慕篱桑的身上。
“不,不可以,我如是去了,那我就和你的阿嗣风儿,共赴黄泉。”
她话音未落,就被盛世一把拎起了脖子。
“你敢自杀?没我的允许,你可要好好活着,不过是陪我的部下玩一会,贞洁,有这么重要吗?”
“贞洁不重要,可是,我不是随便的人,放过我,或者阿嗣风儿,死。”慕篱桑被掐的喘不过气,眼里却带着决然,为了达到威慑效果,最后一个字,是十分缓慢的从嘴里吐出来的。
“他?不过是个奴隶罢了。”盛世手一松,她就从空中坠到雪地里。
“奴隶也有奴隶的作用,若不是他,我早就被做成炼铁了。”慕篱桑趴在雪地里,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即使空气是冷的,但却能让她感受到了活着的气息。
“从现在开始,你不得离开帐篷半步,草药让部下帮你采。”盛世下了最终的命令,这意味着,慕篱桑再也不能单独行动。
而且自从这次后,玉瑾修若是想要进来西域军营,基本是不能实现的,各大隘口加强防卫,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盯着四周,根本没有悄无声息进来的机会。
她该怎么办?
她双手撑着雪地,在上面留下一个抓痕,喘着粗气。
若是,七日之后,阿嗣风儿醒了,玉瑾修没有来接应,那她岂不是真要进炼铁炉。
人都走光了,只剩盛邦,一脸好奇的看着她。
慕篱桑接受到对方的目光,抬起脸,看着眼前这个高大年轻的将军。
这个人,她可以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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