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骨头断裂的声音,随着泽麟手起刀落,阿提潇凤倒在了床上。
她昏了过去,泽麟把她打昏的同时,顺手废了她左肩胛骨。
“够我解解馋了。”泽麟嘴角露出尖牙,刺穿了阿提潇凤的脖颈,吸取着里面的血液 。
沉浸在嗜血欲望中的泽麟,起初还有理智,可西域人甘甜的血液,差点让他把持不住,竟然将阿提潇凤,吸了个半死不活。
最后,还是老管家破门而入。
“泽少爷,你可不能再吸了。”
泽麟眨了眨眼睛,眼里有欲求不满的意味。
老管家一把将阿提潇凤拉开,泽麟失去了猎物,有些迷茫和懊恼的看着他,他嘴角还带着血丝,心想,应当把房门紧锁的。
老管家看着奄奄一息,毫无血色的阿提潇凤说,“这下该怎么办?”
“扔到西域河里,明天一早,她的族人就会接她回家了。”泽麟用丝绢擦着嘴角的鲜血,放到鼻尖深深的吸一口,又像扔垃圾一样,把丝绢扔到阿提潇凤身上。
“至少,得把她救活吧?”老管家知道泽麟不会动手,于是,自己把阿提潇凤抱了起来,放到床上,可接下来,就不知道怎么做了。
他不是医生,没有慕篱桑的手段,外面的人又不可信,若是泄露出去了,就会惹来麻烦。
老管家摸着脑袋,原地踌躇起来了。
泽麟见了,便哈哈大笑起来。
“老头子原地蹦跶,哈哈哈哈......”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笑。”老管家气急,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拂袖就要出去。
被泽麟拉住了袖子。
“这瓶圣药,是滋养血脉的,你给她外敷内服,明早她就会醒来了。”
老管家接过泽麟的药,给阿提潇凤灌了一大瓶,又在脖颈上的伤口,撒的厚重的一层药粉。
当晚,阿提潇凤是住在隔壁屋子的,泽麟不会允许任何人跟他同床共枕,即使是一间屋子也不行。
慕篱桑看到这一幕,抚了抚脑袋,又打了个哈欠,伸着双臂,准备回房间休息了。
“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之后,要尽快把泽麟从西域接回来,他一日不在我身边,我就难以保证,他周围人的生命安全。”
“嗯。”银发少年点了点头,少见的认同了慕篱桑的观点。
泽麟,是个定时炸药。
会吸血的那种。
第二日,阿提潇凤醒来时,只觉得浑身无力,左肩胛骨,像是毁坏了一般,十分疼痛,可身上又被人细心的用纱布包了起来。
脖颈上痒痒的,好像被什么吸血的东西,咬过一样。
照镜子一看,被吓了一跳。
原本红润的脸颊,苍白的毫无血色,先前不涂膏脂,也会红艳的嘴唇,现在苍白得像一堵墙,而脖子上,有两个红色的小洞,似乎是被猛兽咬过一般,涂着厚重的药粉,似乎是要掩盖住什么。
镜子啪嗒的往下掉,因为是铜边的,没有损坏,只发出清脆的声音,滚落在阿提潇凤的脚边。
国师是个有问题的!
她昨夜倒在国师身上,然后后脖颈一阵剧痛,她被打晕了过去,接着在昏睡其间,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被人贪婪地吸取,自己无力抵抗,只能任由那野兽,差点将她活活抽干。
“怪不得,姐姐说国师嗜血。”
原来,是这个意思。
自己昨夜,是自投罗网了。
她晃了晃沉重的脑袋,是她勾引国师的,这事不能说出去,可是,这难免太打击人了,她是西域西部出了名的美人,被人打昏,不为别的,只为了她身上的血液。
一种失落感和不自信的打击感,油然而生。
这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是那位慈祥的老管家的声音。
“阿提潇凤小姐醒了吗,我给您准备了早点。”
“进来吧。”阿提潇凤整理好了表情,对门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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