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阳光倾泻在窗子上,一只鸟儿在上面来回蹦跶,一只玉手轻轻的覆在上面,骨肉匀称,有女子与生俱来的温柔,鸟儿像是得到了恩宠似的,亲昵的闭上眼,蹭了蹭那人的手心,一阵脚步声传来,是梦中人初醒时不太平稳的轻簸,鸟儿好奇的看向女子身后的红发男人。
只见红发男人如同初醒的猫咪,慵懒的从背后抱住女子,嘴里呢喃着,“阿白.....”
初升的橘红太阳在莫白雪白的发丝上,覆盖上一层柔和而又艳丽的光芒,她幽蓝的瞳孔看向远方,追忆的神色,爬上了脸庞。
“我昨夜,梦见莫墨了。”莫白说。
“哦?你梦见他什么了?”小墨抬起头,看着她的侧脸。
“我梦见,他说我做得很好,是了不起的圣女,他还说,从未离开过槐树丛,会与我,一同守护这里。”
莫白嘴角卷起温暖的笑,虽然夹杂着些许苦涩,但不影响她的美丽。
“好,我陪你。”小墨抱紧了莫白,闭上了眼帘,掩去眼中,那一丝妒忌。
身为蛇类,冷血动物的劣根,妒忌是最常见,也是最难抹去的本性。
不过,莫墨既然已经死了,那他就不计较了,反正,陪莫白到最后的人,会是他。
小墨面上闪过一丝餍足的快意,他嗅着她发丝的味道,这里有大自然的清香,不似寻常的花粉,是最纯粹,最为纯净的温暖滋味。
而在屋子的背后,一处树林里,一朵艳丽的墨色罂粟花,摇曳在风中,静静的看着这一切,随风摆动的花朵,仿佛一个温润如玉的绅士男人,在对着心上人,露出优雅而又温暖的笑意。
慕篱桑一大早,就扛着锄头,从山的东边爬到了山的西边,她将每一寸土地都翻了个遍。
她头上戴着编织的草帽,今日雪住了,可她上山时,还未天明,草帽上覆盖了些许薄薄的积雪,她站在山岗上,看着天边的红日,将锄头插在地上,将帽子拿下,轻轻的拂去它面上的积水。
“劳动最光荣!”慕篱桑深吸一口气,对着大山,喊出这一句。
“所以你就大清早,把我挂在树枝上?”从上坡上,冒出玉瑾修的头。
他头上插着一株小花,是爬上来时,无意粘上的,配合他一脸的生无可恋,有一种,莫名的喜感。
“谁让你乱动我东西的?”慕篱桑理直气壮,她一大早起来,就发现手机在地板上,又看到玉瑾修在她边上呼呼大睡,瞬间明白了,肯定是他偷偷摸摸拿她手机。
“不大惩小戒一番,你还以为本姑娘是好惹的。”慕篱桑把帽子重新戴在头上,扛着锄头,往西边去。
“我不过是好奇,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玉瑾修连忙爬上来,追上去,头上的小花不停的摇晃。
“不告诉你。”慕篱桑对着他略略略。
“说嘛,是不是可以点石成金,隔空取物的好东西?”玉瑾修在她旁边,像个苍蝇一样,乱晃。
“点石成金,那也是我的宝贝,休想觊觎。”慕篱桑被绕的烦了,停下脚步,伸起一根手指头竖在两人之间,眼睛带着警告的意味。
头戴草帽的粉衣女孩,扛着锄头,大摇大摆的往前走去,六亲不认的步伐在朝阳低下,显得天不怕地不怕,那一头栗色的发丝披散着,在草帽下方摇曳。
“好好好,我不觊觎,你要去哪里啊?”玉瑾修站在原地看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内心想着,你打得过我吗,可他面上却满口答应不再逾越。
“我要去云仿山啊,那里阴气十足,适合种植人参,半夏,三七,细辛。”
慕篱桑自那日回来后,就一直惦记云仿山那一片树林,这么广阔的土地,不种点东西,怎么对得起她那套系统。
两人一路西行,走到了云仿山。
云仿山阴气缭绕,树木遮天,下方的落叶滋养得土地十分肥沃,慕篱桑伸手抓一把那松软的泥土,啧啧道,“黑土地,这里比我想象的要肥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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