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此人关系与安爷匪浅,却沦落为奴隶,看到他脸上那道青色的痕迹了吗,那是我帮他洗刺青留下的。安爷是边疆皇族,他的亲人却沦落为乞丐,这其间的事情,足够市集里说书的,讲个三天三夜了。”
慕篱桑嘴角露出趣味的笑。
“你可认得他脸上刻的是什么?”玉瑾修眯了眯眼,没想到这路边的乞丐,都和安爷有关系。
来这趟西域,真是太值了。
“好像是这个字。”慕篱桑不认得西域文,但那字极为简单,她平日里记忆力也不错,因此她记住了。
她用手指沾着水,在桌子上写下一个歪扭的西域文。
“是世字,他是大皇子府中的奴隶!”玉瑾修见了,大惊,这世字是大皇子的名字,但皇族给奴隶上刺青,都是用姓氏来命名,而这人,居然能用大皇子的名。
玉瑾修得出结论,“这不是一般的奴隶。”
“那难道还是二般的?”慕篱桑也学着他的样子,凝神,皱眉,看着跛脚少年。
“别闹了,快派人去查查,大皇子府中近日可有丢失奴隶?”
玉瑾修敲了下她的脑袋。
“他是啥奴隶我可管不着,可他现在是我的了,就算他是给大皇子暖床的,我也不会还给他的。”
慕篱桑抱着头,她辛辛苦苦触发的剧本线,怎么说也不能拱手相让。
“笨蛋,大皇子权势滔天,而且近日要回西域了,我劝你,还是乖乖的把这不一般的奴隶,还回去。”
玉瑾修警告着慕篱桑。
可对方丝毫不听。
“大皇子又如何,我现在是女王的姑姑,何况我们深居国师府,只要让他别出去,那谁也查不到我们头上来。”
若是往日,她肯定不掺和这堆浑水,可今日她有了女王和国师做依仗,难免会露出人类的弱点,狐假虎威。
“......随便你,可别到时候哭着让我带你离开西域。”玉瑾修见说不动慕篱桑,便放弃了。
“说到离开西域,玉瑾修我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慕篱桑当即大惊,张大了嘴巴,与玉瑾修对视。
三秒之后,两人惊呼,“冰蟾蜍!”
离一个月之期,已经不剩多少时日,而他们却还在西域晃悠,这些天忙的里外开交,竟然将空间里的冰蟾蜍忘到脑后了。
“不行不行,我们得赶紧回南国。”慕篱桑抓了下头发,当下就收拾起了行李,冰蟾蜍事关重大,她不能轻易交给其他人来送,必须要亲自,交到光大寺主持手里,用来交换灵芝玉。
“你也要跟我一起走。”慕篱桑拎起玉瑾修,将他丢上了马车。
“那我们的生意怎么办?”玉瑾修在马车里探出头,刚好,接过慕篱桑从国师府里扔出来的衣服。
生意才有了起色,才一天,他就要离开,这不是他江南富王的风格啊。
渡生也被扔上了马车,正中玉瑾修的大腿。
渡生抓住空中飞舞的佛珠,双掌合十,对着玉瑾修说,“阿弥陀佛,施主,好巧啊。”
泽麟回到国师府时,只见慕篱桑火急火燎的上了马车,“快快快,老管家点火!”而在马车背后,是拿着香,点燃挂在马屁股后边的鞭炮的老管家。
“这是火烧西域了吗?”泽麟带着一众随从,问。
“是火烧光大寺了,泽麟你在此处,半个月后,等我归来!”慕篱桑火烧眉毛似的,扬起鞭子,驾的一声,马儿奔驰而去,在宽敞的大道上,留下一道滚滚烟尘。
只留下老管家和泽麟在原地面面相觑。
“泽少爷,祭祀还顺利吗?”老管家拍下泽麟肩头的细雪,问。
“还好,其间出现了一点小差错,我力挽狂澜,施展了一招火点灯,这些凡人跟见了鬼一样,大喊大叫。”
泽麟淡淡的说。
“......那是他们没见过世面。”老管家咽了咽口水,说。
“咦,那个人是谁?”泽麟看到了院子里的跛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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