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篱桑这样跟女王说。
“姑姑说什么我都相信,那我就做女王吧!”
盛舞停止了哭泣,露出孩子般纯真的笑容。
白霜萧看着这一切,只觉得,女王太过于依赖慕篱桑。
慕篱桑是外姓人,还是南国血脉的丫头。
若是趁机掌控西域,夺去盛家几千年的产业,该如何是好。
这女人,留着也是个隐患,还是早早除去为好。
白霜萧看着慕篱桑的眼神,已经带了冷芒。
“哎,权力总会让人变得疯狂。”泽麟叹息一口,看向了白霜萧。
“属下告退,请女王保重身体。”
白霜萧辞别女王,带着刀走了出去,路过泽麟时,看了他一眼。
这便是,传闻中,国师大人的新宠,既然是祸国殃民的宠物,又怎能允许出现在宫廷之中,应当立刻绞杀!
泽麟手里玩着一把梳子,那梳子极为光泽,白玉做成的,他用梳子梳着发尾,漫不经心的对上白霜萧的目光。
那灿金色的眼瞳,宛若林中猛兽,威压和恐惧,夹杂着风,席卷而来,将白霜萧压的喘不过气。
白霜萧压住了喉咙欲出的血腥,暗道,这妖人能迷惑国师,果然不同反响。
“不要想那些会令你送命的事。”泽麟嘴角笑了笑,那双眼睛,带着警告。
“记下了。”白霜萧在内心冷哼一声,走了出去。
慕篱桑开始了在西域当女王姑姑的日子。
每日,跟着女王在花园里赏花,吃点心,闲来无事,就让一群杂耍子,入了宫,在皇家院落里,搭起了戏台。
那戏台自是为了安抚泽麟才有点,先前慕篱桑承诺的,给泽麟,银发少年亲手烧的菜,却一直未兑现。
泽麟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她,她也一而再而三的去哀求银发少年,怎知对方皱着眉头,有些不自信的说,“许久未炒菜,我怕生疏了,他就不认得是我做的了。”
“要不,我来炒?”慕篱桑试探性的问。
“笨蛋,我的手艺他一吃便知,你知道欺骗泽麟的下场是什么吗?”
银发少年和泽麟生活了千年,自然是对他无比熟悉,忤逆泽麟的下场,就是变成此刻,在他手里捏碎的齑粉。
齑粉在银发少年纤长的手指飘在了空中,慕篱桑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下场。
“那你尽快找回手感,以免我变成这样。”
慕篱桑咽了咽口水,早知道就不乱承诺了。
几番催促下来,泽麟已经不耐烦了。
但每次,他都能适当性的控制咬死慕篱桑的冲动。
“我的菜呢?”
“他说他在做了。”
“吱!”的一声,泽麟当着慕篱桑的面,咬死了一只鸟儿。
从那以后,慕篱桑总觉得有一股子阴风和幽怨的眼光盯着自己。
直到有一天,她半夜里出去小解,发现泽麟在院子里劈柴。
边劈边念叨,“慕篱桑……慕篱桑……”
劈了一个小山似的柴火,还不解恨,就将柴火捏在手里,化作柴粉,随风飘荡。
慕篱桑被吓得不轻。
第二天,就立刻安排人搭建了西域杂耍班。
台上的戏班子,是西域最出名的,原本千金难求,云游四海的他们,被女王一道圣旨,昭进了宫。
台上的杂耍,在一群身段矫健的人手里,变得十分生动,有人用一根杆子放在鼻子上,杆子的顶头,便是五颜六色的球,不断有人往杆子上扔球,不过片刻,一个球圈,便形成了。
“这还只是开胃菜,后边还有更精彩的表演。”
慕篱桑端着糕点,小心翼翼的挑出一碟最好看的,放在泽麟的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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