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处决,这么草率,起码也要审问一下吧?”
慕篱桑的声音传遍了牢狱,玉瑾修和渡生等人听到时,都愣了一下。
“没想到这西域人这么草率,看来我们私通公主是假,要杀掉我们是真。”
玉瑾修坐在牢里,叼着一根草,低声用江南方言跟众人说。
“刺杀国师这等重要的事情,不可能由一个狱卒来处决,这其间肯定有我们想不到的缘由。”
渡生的话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认可,只有泽麟不以为然,他嘴角淡淡的笑了,“这些个凡人,妄想修炼成仙,用血祭的方式,真是异想天开。”
“什么血祭?”玉瑾修闻言,问他。
泽麟拿着石子在地上画着,嘴上说道:“进入西域时我就感受到了,此地有人修炼邪术,用人血堆积成的器皿,供与他人修炼,吸取,此人在人界中定然有很高的威望,才能肆意妄为的从街头抓几个异国人,当做器皿。”
泽麟在地上的画的,左边是一堆人,右边是盘腿而坐的修仙人,中间用左边人的血液链接。
“竟然有这等邪术……”老管家喃喃自语,修道是凡人渴望天宫的祈愿,先朝几位皇帝死因都是求仙问道吃药而死,没想到西域也有。
此时,那狱卒从里面走出来了,狱卒身上,挂着无数把钥匙,趾高气昂,肚子有点大腹便便,看来平日里没少收人贿赂。
玉瑾修脸上变化出和蔼可亲的笑意,对着狱卒露出一口白牙,用夹生的西域话说:“狱卒大哥,请问,我们明日要去哪里啊?”
“哟,没想到你还会说西域话啊,当然是去处斩啊,拖去菜市场,手起刀落,人头落地。”
那狱卒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没想到此人一副南国人相貌,却能说得出完整的西域句子,虽然蹩脚了点。
“我常年和西域货郎打交道,略懂一二,狱卒大哥可否细细告知处决的地方,我好让在此处的家人,来帮我收尸。”
玉瑾修是个懂行的,拿出一大票子,甩在手掌里,那狱卒欲伸手去拿,被玉瑾修躲开了。
“咳,要告诉你也不难,只是这银两不够啊,而且此事关系重大……”
狱卒咳了一声,明白玉瑾修和慕篱桑是不同的,这个不好忽悠,只要明示他加大力度。
“这些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我但我要加大筹码,明日我们要运往何处,是处决还是别的事情?别说假话,我看得出来。”
玉瑾修从怀里又掏出几大张银票,放在身后,对着狱卒压低了声音。
“好说好说,明日你们要被运往国师府,剩下的,我也不懂……”
狱卒见钱眼开,左右看了看,低声与玉瑾修交谈,生怕被别人听到。
玉瑾修观察他的神态,并没有撒谎的迹象,于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把银两给了他。
对方心满意足的走了。
“西域国师,名叫,帛玉。”吕穆常年与西域人交接,早就听闻这位大名鼎鼎,才气出众的国师。
“帛玉?听起来温润可人。”老管家说。
“可他做的事情,可不是这么温润了,西域向来注重血统,国师掌管祭祀和问天的职责,向来是交于皇族亲近之人,而这国师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八年前在宫廷宴会上从天而降,从一朵莲花里出现,惊艳了在场的人,他不着一缕,又从莲花降生,被奉为天神下凡,辅佐西域王的命定之神。帛玉得了权,加大奴隶的买卖,拥护皇族和地主阶级,深得王公贵族的喜爱,就连被压迫的百姓,也对他深信不疑,他有一种花,能散发出异香,让处于劳苦的人民感受到快乐,几乎以为……已经成仙。”
吕穆说到最后,语气有些不可思议,究竟是什么样的花香,才能让人觉得身处仙境,竟然有升天的错觉?
“有些棘手啊,这么德高望重的国师,打残了可就没有办法逃离西域了。”
玉瑾修本想明日爆锤一顿国师,可西域兵权都掌握在诸侯和地主阶级手里,国师得民心,一呼百应,昭出的士兵一口唾沫都能将这几个人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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