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是兄弟?究竟,要做什么?”南菱睁大了眼睛,没想到,上官轻和上官云鹤关系如此深远,她已经是失去一切的人了,这些人究竟还要做什么?
“你懂得呀,那至高无上的座位。”
上官轻抚着她的鬓角,却生生的将她头皮上的发丝,扯下来几根。
天底下,最高的位置,莫过于九堂之上,万人敬仰的龙椅。
南菱咬了咬牙,心下已经明白,自己作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余生已是不由得自己做主,当下,就跳下了荷花池。
“本公主不愿做他人傀儡,有死而已!”
在场的人,静静的看着荷花池内,因缺氧而不断挣扎的公主,无一人动手,也无人面色有所改变,这些宫女,都听从上官轻的命令。
上官轻看着公主快不行了,吩咐人下去捞她。
“快去救救公主,别让她伤到肚子里的孩子了。”
“是!”那几个宫女立即跳下了荷花池里,将危在旦夕的公主捞了上来。
公主在地上喘息着,身上湿透了,玲珑的身子在寒风里发抖。
上官轻很体贴的将外套披在她身上,说,“若是不看在肚子里的孩子面上,你早就该死了,你曾那样对待我的兄长,死一万次都不够...”
南菱不断咳嗽着,脑中回忆起,儿时在宴会上,上官云鹤送了父皇一个亲手做的纸鸢,皇帝爱不释手,当下就夸了几句上官云鹤,“云鹤真是手巧得很,文能挥洒笔墨,出口成章,武能开弓射箭,舞刀弄枪,没想到私下里,这些精细的活也做得如此精妙。”南菱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嘲讽了几句,“不过是个乡下来的野小子,就爱整这些没用的东西。”
这话不大不小,让在场的人都听到了,场面顿时尴尬无比。
立刻有人出来打圆场,是冷霍大将军,“南菱公主平日里巧舌如簧,学堂里的师傅都无对词可讲,想不到开起自家哥哥的玩笑,也是不留情。”
“是啊,是啊...”众人开始附和着。
“公主还不快对你三哥哥赔罪。”皇帝假装生气,对着南菱说。
“是,三哥哥我年幼无知,口不择言,还请三哥哥不要见怪。”南菱撇了撇嘴,起身不情不愿的行了个礼,又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都是自家人,三哥哥不会怪你的。”上官云鹤装作大方的样子,不予计较。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众人纷纷称赞三皇子气度大。
这一幕,被站在上官云鹤身后,小厮模样的上官轻看在了眼里。
上官云鹤嘴上说着不介意,只有上官轻看见了他喝酒时,嘴角的无奈苦笑。
寄人篱下,还是天底下最富贵尊贵的皇家,这才是最为无奈的事情吧。
当时,上官轻就暗自握紧了拳头,总有一天,要把南菱按在地上摩擦。
“想起来了?小公主?”上官轻拍着南菱的脸,语气中带着嘲讽。
“哼,再怎么样,也改变不了你们是乡下野小子的出身,父皇不会让他继承大统的,你们死了这条心吧。”南菱面露嘲讽,试图用血统来压制他们。
“可你这个血统高贵的人身体里,怀着我的骨肉,会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上官轻用手掌摸到了南菱腹中隆起的部位,又露出了残忍的笑,“若是候选人都死光了,你猜朝中那些老不死的,会支持谁呢?”
“你,你要对我的哥哥们下手?就不怕惹祸上身?”南菱面露惊骇,这实属险招,若是哥哥们死了,那朝中势力无人平衡,说不定会发生宫变,到时候跟皇家有关系的人,都无法幸免。
“这是我们的事情了,公主无需忧虑,来人,将公主抬回寝宫,好生看待,莫要有了闪失。”
上官轻将袖子拢在一起,吩咐人将公主抬回寝宫。
另一边
慕篱桑此刻,已经出了京城城外。
她腹中有伤,又一路颠簸,好在药膏神奇,并没有让她伤口撕裂。
她躺在床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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