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雪,下的很大,无数的雪花像鹅毛一样飘下来,将外面裹成银色的世界,将军府的后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是一只红肿无比的小手,接着从里面伸出个梳着双髻少女发饰的女孩,一双红眸上下转悠,看了看外面的世界,不远处只有几个小孩在滚雪球,打闹。
呼,还好只有几个小孩。
慕篱桑打开后门,推出了坐在轮椅上,穿着狼皮大衣的玉瑾修。
她撑着伞,那伞是灰白色的,上边绘有芦苇和鹤的图案,雪花飘在伞上,慕篱桑伸出小手接过空中的雪花,觉得无比亲近,自从练了寒气功法,她看到雪花就有种异样的亲切感。
她将玉瑾修放在一旁,自顾自的打着伞,任由雪花飘在玉瑾修身上。
玉瑾修看着外面的大雪,对慕篱桑说:"你知道冬天,什么最好卖吗?"
"碳火,棉被,棉衣?"慕篱桑歪过头,说出了几个答案。
"是药物。"玉瑾修摇摇头,否定她,随后说出了这个答案。
"为什么?"慕篱桑不解。
"因为南国人大多数是江南本土人,处于北方地界,水土不服,即使过了几代人,血管里流淌的还是江南的血,适应不了北方的气候,多生疾病,风寒,鼻间出血,数不胜数。因而,在北方的冬天,药物的利润是最高的。"
玉瑾修娓娓道来,慕篱桑在一旁深思,点头。
的确,在气候干旱的北方,呼吸道感染是最常见的疾病,在医疗不发达的古代,一个小病就容易被夺去生命,因此有条件的人家一旦得了风寒,都会小心调理,连吃几日的药物调理才敢下地。
"所以你要找许老板,就是要跟他合作?"
慕篱桑当下明白了。
"是啊,况且在槐树丛又有条件,培育药物,产量高,丰收快,何不多加利用,将收益最大化?"
玉瑾修点了点头,眯着双眼,看着那几个孩子玩闹。
那几个孩子在滚雪球,突然,一个孩童极为神秘的对同伴说:"哎,你们知道吗,今天黄鹤楼里出现个怪物!专抓人喝血吃肉,好可怕啊!"
"什么,有这等事?那人叫什么?"那同伴大吃一惊,问到。
"好像是什么玉瑾修,江南富王?"那孩童挠了挠头,说。
"真的假的?富王还会咬人?"
"我是听我阿爹亲口说的,他在黄鹤楼里做厨子,起眼看见那玉瑾修咬死了小童,可假不了!"
玉瑾修听到此处,已是气得脸绿,当即就朝那几个小孩吼到:"胡说八道什么!"
"听说那玉瑾修生的十分俊美,直鼻丹凤眼,一身华贵气质,身高八尺,好像对面那个坐轮椅的人......"
那小孩看了一眼玉瑾修,悄声对同伴说,此时大街上没有行人,四处也很空旷,因此,小孩的话一字不漏的传进了玉瑾修和慕篱桑的耳朵里。
慕篱桑当下警铃大作,拿起一个雪球,砸向小孩,叫骂道:"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死小孩,一边去!"
"那女的好凶啊,该不会是怪物的帮凶吧,好可怕,还瞪我,我们快走吧,要是玉瑾修发狂起来,那就又是一条人命啊。"
两个小孩低声嘀咕,一边走一边极为忌惮的看着玉瑾修,生怕他突然从轮椅上蹦下来,将他们撕个粉碎。
"慕篱桑,怎么回事!"玉瑾修气得脸都绿了,他怒瞪慕篱桑,这个丫头背着他又干了什么。
"我,我没有让泽麟替代你去会场,他也没有当着全部人的面吃人,也没有在闹市上咬人......"
慕篱桑当下就蹲了下来,用两个红肿的手捏住了耳垂,嘴里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
"你,你真是要气死我了。"
意思是,泽麟用他玉瑾修的身份,在大庭广众之下,吃了人。
玉瑾修闻言,呼吸一滞,当下就要气昏过去。
"别着急,会有办法的,你大病初愈,千万不要动怒啊。"
慕篱桑赶忙去帮他顺气,皱着眉头,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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