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在半个城都都在北方的皇都来说,是最为致命的,京城的一面有刺骨的寒风吹着,另一面有飘着鹅毛大雪,北风的干燥,刮着这座城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在脸上不断的,摩擦。
在狱中的慕篱桑,特殊待遇没几天,便又回到了解放前,饭是馊的,温暖的床榻和被子都被收了回去,什么也没留下,空荡荡的牢笼里,只有一躯羸弱的身体,卷着一袭破烂的粉色衣衫,在寒冷的墙角,瑟瑟发抖。
慕篱桑打了个喷嚏,“啊球!”
她嘴唇都泛白了,极为怕冷,手指也变得十分臃肿,乍一看,像是十根小萝卜,她捂着耳朵,咒骂道:“该死的泽麟,不好好跟公主待着,喂个汤把盘子扣人家公主头上了。”
一连几日的不歇息,地洞的工程也快完成了,可就在今早,她被人告知,泽麟惹怒公主,因此,她现在只是个普通的犯人,不说自由出入,就连特殊待遇都一丝不剩。
泽麟和玉瑾修来看望她的时候,慕篱桑正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冻得睡着了。
“醒醒。”泽麟一把将慕篱桑拎起来,看她面上覆上了寒霜,当下他眉头一皱,手里运着内力,灌输到慕篱桑体内,慕篱桑得了温暖,渐渐的醒了过来,一身的霜水。
“你们也死了?”慕篱桑全身都湿透了,是方才冰霜融化后,留下的,她摸了一把脸上的水,以为,是来到了天堂,而天堂有玉瑾修和泽麟。
“你死十次,本王都不会轮回一次。”泽麟放下她,看这迷糊样,估计又搞不清楚状况了,他可是万兽之王,寿命非比常人,莫说十次,就是千次万次的百年,他也依旧矗立在天地间。
“你们怎么来了?”慕篱桑动了动僵化已久的筋骨,越来越冷,她就越发的不想动了。
“我们走吧,公主要我跟她结婚。”这些天,泽麟已经表示了无数次的拒绝,可南菱就是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他,终于在昨夜他忍不住了,一把将滚热的汤水浇到公主身上,公主十分生气,要泽麟给她道歉,泽麟哪里愿意屈尊,当下就离开了皇宫。
“也行,反正这地方我也呆够了,我们回槐树丛吧。”慕篱桑边说着,边打开了铁笼,阿卒的通道已经挖好了,只差今夜偷跑出去,跟他心上人见面。
阿卒此刻,正摸着怀里的玉佩,看着月光,心里已经在幻想,和阿青见面后的千言万语。
“阿卒,小六,你们要是出去后,没地方去,那就来丰州玉府找我吧。”
临走前,慕篱桑丢了一块玉佩给他,这是玉府通用的信物,足以让阿卒在玉府里找活干。
“虽然我用不着,但是,还是要谢谢你。”阿卒拿着那玉佩揣摩了几下,朝她感激的笑了笑,他出去后,是要跟阿青一起,找地方隐居的,并不想再与世俗有牵连。
慕篱桑见他的样子,心里已经明白,他是在想什么,她回头笑了笑,旋即跟泽麟等人出去了。
路上,两侧的犯人都没有动静,紧闭着眼睛,空气中,有迷魂香的味道,为了掩人耳目,吕穆用香把犯人都弄晕了。
她好奇的问:“你不是和公主决裂了吗,为何,她还让你来见我?”
“她没有让我来见你啊,是我们自己要来的。”泽麟有些无辜的说。
路过门口时,狱卒歪斜着倒在地山,明显,方才是被人揍晕过去了。
“那意思是,我现在是个逃犯?”慕篱桑指着自己的脸,眼睛瞪大,不可置信。
你还是丰州纵火犯呢,区区一个逃犯的名号,算什么。
玉瑾修坐在轮椅上,无声的看着她。
“姑娘本就无罪,是公主利用皇权将罪加在你身上,清者自清,姑娘何必介怀。”吕穆撇了撇嘴角,对于公主滥用皇权的行为,表示不屑。
“说的也是。”慕篱桑点了点头。
一行人回到冷将军府,冷霍将军在朝中权大势大,公主听闻小桑姑娘逃狱后,躲在冷将军府中,十分的恼怒。
“可恶,没想到,小桑和玉瑾修关系这么密切,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藐视我的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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