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有些无言的看着慕篱桑,弄残首富,这是什么猛人啊。
“既然你都把他弄残了,你还觉得他会来救你吗?”犯人想了想,问出了这个致命的问题,满意的看到对方,眼里的光芒暗淡下去的样子。
“别说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慕篱桑抱着脑袋,脑子里一片混乱,金疮药滚落在地,轱辘的转了几圈,发出清脆声音。
“你仔细想想吧。”犯人见她如此,也不再逼问,轻声说了句,拍了拍她的肩膀,便回到了自己的床位,不再说话。
慕篱桑就这样,在冰冷的地板上,静静的坐了一个时辰,其间,一动不动,就连老鼠趴在她身上,她也不为所动,宛若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泥塑娃娃。
到了饭点,狱卒拿着剩菜剩饭来分发给犯人们,到慕篱桑这时,是最后一个位置,因此她得到的只有半个被啃过的馒头,和一碗满是灰尘方才被犯人抢夺时,打翻在地的馊饭。
慕篱桑接受了这一切,拿起缺了一角的筷子,目光空洞,机械似的将馊饭和馒头塞进了嘴里。
狱卒震惊的看着她,来这里不哭不闹的女犯人,还是第一次见。
她吃完之后,狱卒收起了碗筷,沿途收回去,有不少犯人抱怨饭菜不够多,都被他一棍子堵住了嘴。
慕篱桑见狱卒走了,理了理领子,对一旁紧盯着她一个时辰的犯人说:“说吧,你有什么办法?”
“你又这么肯定,我会有办法?”那犯人似乎有些意外。
“你白日里这么引导我,不就是为了,让我和你一起逃狱吗?你会没有办法?”
慕篱桑抓起他的领子,用一双红色的被尘埃蒙蔽双眼的眼睛,正视他,在他耳边低声说。
“你不笨嘛。”那犯人嘿嘿一笑,摸了一把慕篱桑的脸,被对方甩了一巴掌,便收回了手。
“说不说,不说我可以立刻杀了你。”慕篱桑狠厉低声,拽紧了他的衣领。
“别别别,我说还不行吗,我在此处,已经挖了一条地道,是和你这个牢房也就是这位仁兄合作,一人放风,一人挖掘,已挖了三年,还差一点,就能打开顶层,直达城外,如今你来了,想要邀请你一起加入。”
犯人举着双手做投降状,指着一旁蹲坐不语的另一个犯人,用简短的语言诉说着三年的辛劳,同时,邀请慕篱桑加入,因此处有两处牢房,恐泄露出去,只能拉慕篱桑下水。
“好家伙,挺有毅力啊,给我看看?”
三年,对慕篱桑来说,只是弹指之间,但对于身处暗无天日的犯人来说,就是痛苦的三年,无数的日夜,无法和家人团聚,无法接触外面的阳光,更无法,过正常人的生活。
那人小心的挪开了角落里的一块青砖,另一个犯人,则竖起了耳朵,倾听着外面的声音,两人的小心翼翼,已经到了极点。
连带着慕篱桑也十分紧张,只见青砖挪开之后,那下边是一堆厚土,看起来与平常的土地没有区别,只见他伸手在下方的土地里摸索着,将一张板块搬出,上方就是陈旧的泥土,用来做遮眼,板块下方,就是一条黝黑的通道,里边有灯油和一把生了锈,十分陈旧的铲子。
慕篱桑瞪大了双眼,捂住了呼之而出的惊呼声,小声的说道:“我这是要越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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