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瑾修在一场自导自演的保卫战中,获得了七分怪兽山的掌权,这使慕篱桑极为不爽,整日给他使绊子。
“刚播下去的种子都被人一夜之间翻了个底朝天!气死我了,这是谁干的!”
玉瑾修一把将图纸甩在地上,很是凶狠的瞪着眼前一群群缩着脑袋不敢吱声的野兽。
“怎么不出声了?平日里不是最能叫喳喳吗?这么多双眼睛,就没看见有犯罪嫌疑人进入菜地?”玉瑾修背着手,来回走动,双眉皱成了川字。
慕篱桑在一旁嗑瓜子,哼着小歌,一脸不关我事的模样。
嘻嘻,其实就是她干的,昨夜她趁着天黑,偷摸跑去玉瑾修的地盘,以一己之力将菜园弄了个底朝天。
虽是熬了两个黑眼圈,但看玉瑾修气疯的模样,她还是开心得笑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玉瑾修一把拎起慕篱桑瘦小的身子,问道。
她四肢垂下,整个人悬空,一脸无辜,湿漉漉的眼睛如同辛勤的牛任劳任怨。
“不知道哇,我睡的很死,再说了,谁闲着没事干去翻你菜园。”
“就怕是别有用心的人。”玉瑾修拎着她的后脖子,眯起眼审视了一番慕篱桑,脸不红,毫无心虚之意,再摸一把胸口,心也跳的正常,难道真的不是她?
“干嘛干嘛,色狼!快放我下来。”慕篱桑被摸了一把胸,恶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晃动着四肢。
罢了,以后多加防范就是了。
玉瑾修一把将慕篱桑甩到椅子上,正了脸色,对野兽们朗声说:“从今日起,各大园地要派人守夜,以防小贼作乱,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野兽们有力无气的回答。
什么?要派人守夜?那她还准备了这么多杀死庄稼的喷雾,不是白忙活了吗。
玉瑾修,算你走运。
慕篱桑对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龇牙咧嘴,恨恨的转过身去,揣着瓜子,骂骂咧咧的回了山洞。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中越来越不爽。
“啊啊啊,气死我了。”慕篱桑坐起来,捶着石床。
她拿出手机,唰的一声,进入了空间。
银发少年在池塘边垂钓,微风吹起他耳畔的发梢,极为优雅的如同覆了霜的银丝在风中起舞,他眯着眼,极为舒适的静坐。
就连蝴蝶,都在他身侧停下,欣赏着这番美景。
突然,一声哭声打破了此刻的宁静。
少年转头去看,只见一粉衣少女站在不远处,眼睛哭成了桃,脸上鼻涕泪水混合在一起,此刻正猛地将一大串鼻涕往回吸。
“嘤嘤嘤,我被人欺负了。”她抽噎着,上气不接下气。
“……什么,什么人敢欺负你。”银发少年被吓了一跳,却还是保持着脸上的平静,天哪,这是什么姑娘啊,埋汰成这样,咦惹。
“是,是玉瑾修那个王八蛋。”慕篱桑趴在少年腿上,抬起脏兮兮的脸,一脸委屈。
“他怎么欺负你了?”他嘴上虽是温和得问着,实际上心里想的是,这玩意别把鼻涕蹭我身上啊,看这爪子,不知道嗑了多少瓜子才有这么黑,噫惹。
“他,他抢我地盘……”慕篱桑抽抽搭搭的告状。
“那你怎么不抢回来啊?”
“我打不过他。”
银发少年明了的点了点头,心说,这好像打架打输了,输了心爱的玩具,气不过,回来告状的小屁孩。
“你不是有寒气功法吗,你练练不就打的过了。”银发少年有些不耐烦,看她哭唧唧的样子就觉得烦。
“可是,可是我……”我要练到何年何月才能打的过他哇。慕篱桑说到一半,鼻涕都到嘴巴上了,她猛地一吸,发出一声巨响,惊扰了一旁睡觉的小兔,浑圆的身子弹了起来,惊叫道:“地震了!”
“我要练到何年何月才能打的过他哇?”慕篱桑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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