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黑衣人迫不及待离开,还撞上了门仓皇而去的背影。
慕篱桑摸了摸自己的脸:“真当有这么丑吗。”
玉瑾修拉过她,语气中带着笑意:“参加自己的葬礼,你还真是古今中外第一人呐。”
“棺中放的是何人?”
“是将死的囚犯,我已经给他家里一大笔钱财,心疼死我了……”玉瑾修想起那一袋子沉甸甸的银子,心下一痛。
“瞧你那样,拿来……”一张嫩白的大掌伸到玉瑾修身前。
“拿什么?”玉瑾修不明所以。
“葬礼收的份子钱啊,要是不这个葬礼,我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受人爱戴。”慕篱桑心下美滋滋,灵堂里人山人海,纵然是一个人十文钱也收的好大一笔了。
“抠死你算了,葬礼的钱都是花我的,连这点小钱都不给我……”玉瑾修恨恨的抱起一个大箱子,重重的放到慕篱桑手里。
一处僻静的庭院内。
一个婀娜的身影走在桥上,面容绮丽,艳绝无比,腰间坠着无数铃铛,在风中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走过时,一股冷香如同她的美艳,令人沉醉又不可亵渎。
黑衣人深吸那一口芳香,对着盛河纤细的腰肢说道:“姑娘的伤口好了?”
盛河顿住了脚步,艳丽无双的侧脸上,露出睥睨的黄金瞳。
“你说什么?”冷漠的御姐音宣誓着主人的高高在上。
“盛河姑娘的腰,伤口好得这快啊?”黑衣人走过去,看着那坚韧带着野性的腰肢,眼中露出了贪婪的神色。
盛河心下一惊,面上不动声色。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晚,劫狱的人就是你,你身上穿的那件藏青色大衣,就是最好的证明,无数的将士都看到了,只要我稍加提醒,他们便会反应过来,劫狱人就是姑娘你啊。”黑衣人贪婪的吸着盛河身上的冷香,末了舔了舔嘴角。
“你想怎么样?”盛河心下已经起了杀心,语气却波澜不惊。
“别的不要,我只要姑娘你……”黑衣人伸手握住了她的腰肢,觉得细滑无比,又十分韧性,当下舒服得发出一声喘息。
“好啊,那今夜你在南城竹林等我,我自会去见你……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哦。”盛河向他抛了个媚眼,纤长浓密的睫毛在雪白的皮肤上很是耀眼。
盛河扭着腰肢走远了,只留下意犹未尽的黑衣人,他压住心内的热血澎湃,和翻涌的气血。
往亭内走去。
亭内立着一个红衣人,黑色的发丝摇曳在红衣上,黑红相间,刺目无比,单是一个背影,就让人望而生畏,不敢造次。
他身旁跪着几个端着果盘的侍女,虽已跪了许久,身形却丝毫未动。
“启禀主子,慕篱桑死了。”黑衣人下跪,对着安爷语气十分恭敬。
“什么?”安爷侧目,剑眉皱起,脸上带着不可思议。
他还没折磨完,她就死了?
“可曾亲眼见过慕篱桑尸首?”莫干桑沉声问道。
“……未曾,但小的见她家中小弟哭得十分凄惨,应当是有八分真。”黑衣人犹豫了下,还是开口了。
“安爷,我觉得这其中有诈。”莫干桑说。
定是那贼人想的金蝉脱壳之计。
那红衣人面上现出一抹沉思,接着是怒不可遏,一拂袖,手下发出一阵力道,就将池塘里的鱼全都震死,鱼儿睁着死白的眼睛,侧着身子浮上了水面。
他面上露出一摸残忍,邪恶的笑意。
“跟我,去起棺。”
盛河在街上随意的走动着,她很是谨慎的左右查看,确定没有人跟踪后。
转身走进一条巷子,敲开了一扇门。
她手里拿着一个大箩筐,面上用白布遮掩,
里面便是摆放整齐的血灵芝。
对方吱呀的打开门,先是探出头,左右视之,见只有盛河一人,便打开了门。
“你来了,哟,盛河姑娘办事效率很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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