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没吃饭,你马上就会知道了,这样太慢了,那把锤子很好用,可惜没有第二把,我就勉为其难用两把来伺候你。”黑衣人面露残忍,拨开她黏湿的头发,对方一张嘴,就将黑衣人手背狠狠咬住,任由黑衣人怎么甩也甩不开,那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带着深仇大恨。
最后还是其余人将两人分开了,代价是黑衣人的一块肉,慕篱桑吐掉了手里甜腥的肉,满目猩红。
“今日的仇,我慕篱桑记下了!”
“给我用四把锤子!不,用六把,来回在她腿上敲打,敢咬我,你个小贱蹄子...”
领头人吃了痛,心下记恨得很,只安排一人抓住她的身体,其余人则拿着锤子在她腿上一阵猛地击打。
一声击打,便是一声碎裂的声音。
锤子将骨头击碎,倒刺将碎裂的骨头拉扯出来,不断的凌迟那条腿,碎骨在血肉里来回摩擦,楼亭里只有刑具抨击肉体的声音,不见丝毫闷痛声。
慕篱桑躺在地上,眼里的泪水从清澈到浑浊,最后混凝着鲜血,涌在地上。
她死咬着嘴唇,将所有苦楚和断骨之痛都埋在咽喉里,眼里的恨意不断放大。
不知过了多久,那些人敲累了,便停下来手里的动作。
地上的人不知何时昏了过去,大概是第八锤,也有可能一直清醒着,整整敲了七十四锤。
“带下去!关进地牢!”领头人一声令下,就有人拖着昏迷不醒的慕篱桑进了地牢。
地牢与世隔绝,冰冷的石壁隔绝了外面的阳光,此处老鼠乱窜,在死人骨里来回穿梭。
吱呀——铁门的声音响起。
“这是放火烧安爷府的重犯,要好生看管,若是出了岔子,唯你是问!”黑衣人一抬手,身后的人便架着一名少女,像扔垃圾一样扔到了牢笼里。
“是...是...”守门的士兵是个大爷,躬身应道。
黑衣人走后,大爷打开了牢笼,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少女,他叹了一口气,拿出水壶,给她喂了点水,那少女梦中呓语着:“玉瑾修...玉...”
日落西斜,地牢内一片黑暗,一个岣嵝的背影护着火折子,点燃墙上的油灯。
牢房里堆满了杂草,一名少女躺在枯草上,眉间在皱和平之间来回转换。
她做梦了。
梦见她打开了玉门关,建造一条贯穿南国直通西域的财富之路。
她坐在满是金币的屋子里,脖子上戴着无数玉石,挥洒着金币,很是欢快。
一个恶魔到来,他巨大无比,摧毁了她的金屋,她护着怀里的金条,横眉冷竖。
“何方妖孽!敢在此作乱!”
那恶魔用巨大无比的爪牙将慕篱桑拎起,慕篱桑看清了那恶魔的面容,正是玉瑾修。
梦醒了。
她惊坐起,喘息着,这个动作拉扯了腿上的肌肉,很是疼痛。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地牢,小姑娘,你醒了,来吃点饭吧。”一个大爷,端着手里的饭菜,从牢笼里的缝隙递了进去。
慕篱桑见大爷毫无恶意,那饭菜又是新鲜的,于是她端起碗来,大口咬着馒头,边吃边流下了泪水。
晶莹的泪水里透着坚毅的光,她用力咬着馒头,狠狠拭去脸上的泪水。
她要活下去,要离开这个冰冷的牢笼。
出去之后,一定要再放一把火,将安爷的家底烧个精光。
大爷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露出了欣慰的笑。
“来这里的人,深知安爷的手段,都以为自己出不去,每日郁郁寡欢,你是最特别的一个。”
“我要活下去。”慕篱桑端起碗饮了一大口水,吞咽下喉咙中的馒头。
因腹中空空如也,她将盘中物都吃了个精光,打了个饱嗝,拿着馒头蘸去最后一滴菜汁。
“对了,大爷,那进来的那些人,最后都怎么样了,他们逃出去了吗?”
“他们都死了。”大爷转过身来,平静的露出一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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