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内顿时安静下来,只有玉瑾修逐渐均匀的呼吸声。
玉瑾修属于沾床就睡的类型,此刻已经是困倦的不行,慕篱桑冷不丁的发出了声音。
“玉瑾修,你真的忍心那些百姓被烧死吗?”
她睁大了眼睛,手里卷着被子,眼里毫无睡意。
“...嗯”
只听得对方一个轻微的呢喃。
“他们都是活生生的生命啊...”
白日里女子的哭喊,在她脑中不断回放。
慕篱桑心下有了酸楚,连带着语气都哽咽起来。
“嗯...”半梦半醒的玉瑾修听不清她说什么,只发出敷衍的嗯。
“要不,你就帮帮他们吧,好不好?”慕篱桑支起身子,捏着夜明珠的照应下,玉瑾修完美无缺的脸蛋。
“......”只见那人发出迷糊不轻的呢喃,慕篱桑凑到他耳边去听,随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哦,可不许反悔哦。”
第二日,金鸡报晓,玉瑾修从床上悠然醒来,只觉得双脚一阵酸楚,掀开被子一看,只见两只脚踝都肿成了萝卜大小。
我的脚,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很是迷惑,使劲拍着脑袋,只记得昨夜慕篱桑来过,随后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算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
他揉着眼睛,打开了窗户,秋风吹散了屋内浑浊的气体,一股清明的凉意从心底涌上来,他舒适的伸了个懒腰。
“真是美好的一天呐。”
“都搬快点!”
突然,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接着是搬动物品的声音。
谁在搬我家?
他很是疑惑,眉间燃起一丝怒意,立刻从窗户翻了出去,只见转角处,一大批人正搬着自家的古董花瓶,值钱玉器,塞上马车,而那罪魁祸首,正是慕篱桑,此刻她正拿着一张纸,昂首挺胸,理直气壮的欺负年迈的管家。
“看好了,这是你家家主亲自立的字据,同意我搬动府内所有物品,看,这还有他的签名呢!”
老管家老眼昏花,眯着眼睛去看落款处,只见其歪歪扭扭的写着三个字,玉瑾修。
“不对啊,这不是我家家主的字迹。”
“那你再看这,可是你家家主的彰印?”
吕穆带着一帮护卫,面无表情的在一旁立着,不敢轻举妄动。
他坚信主子不会做这无脑之事,但他也坚信慕篱桑和主子关系不一般。
还是等主子来处理好了。
真是欺人太甚。
玉瑾修面上如同覆上一层冰霜,大步走过去,阻止这个疯女人。
“住手!你在干什么,慕篱桑。”
此声仿若千年寒冰,刮过每个人的心弦,顿时,那些搬运的人都不敢动了。
玉瑾修是真的生气了。
慕篱桑咬了咬牙,将字据拉开,呈现在空中。
“这是你昨夜允诺的事,上面还有你亲笔签名,还有你的彰印,怎地喝了几口口酒,跟我睡了一觉就全忘了?”说完还抬起袖子抹了抹眼泪,一副受了欺负的模样。
玉瑾修一把拿过那字据,冷眼的看着她。
我倒要看看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他看清纸上内容时,差点晕过去。
他面色发青,指着慕篱桑的手指微微颤抖。
“你竟然趁我睡着,偷我彰印,以达成你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歪歪扭扭的字迹,断然是她趁他睡着,握住他的手,写上去的。
卑鄙!
无耻!
“我才没有!昨夜你我相谈甚欢,我们小酌几杯,你太过兴奋,还将脚弄脱臼了,我好心帮你治好,你还趁机...趁机将我...呜呜,我今后还怎么见人呐,事后你答应娶我,并立字据为证,将府内所有器具作为聘礼!”
慕篱桑眼泪汪汪,向众人哭诉着,泪水一下子决了堤,她捂着胸口,似乎真的受到了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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