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青衣女子,面色呆滞,神情与轿外的死尸无异,不同的是,她面色红润,很是健康。
此刻正乖巧的坐在一旁,很是乖巧的看着木偶。
木偶被银线操纵,一下又一下的进行僵硬的动作。
六髯额头冒出几滴细汗,方蓉看到了,连忙拿丝帕去擦。
“给我吹会曲子吧。”六髯的声音有些疲惫,仍是认真的操纵木偶。
他是初学者,能做到这种地步,已经让盛河赞叹不已,但六髯毕竟是普通人,没有内力的他,要付出十倍的精力和意志力才能支撑起来。
而方蓉的陶笛曲,则是禁术上的另一种邪术,能给操纵师增添力量,补充体力,而普通人,则只会觉得,有安神定心之意。
她拿出怀里的陶笛,放在唇边,手指搭在孔上,慢慢的吹奏,低沉婉转的陶笛声从轿子里慢慢传出去。
玉瑾修听着曲子,只觉得诡异无比,此曲婉转缓慢,动听无比,有安神之意。
但却蕴含了一丝,诡异的调子。
说不上来的感觉。
“你也觉得这曲子有问题?”慕篱桑见他面露疑惑之色,看着下方的轿子越走越远,才敢说话。
“说不上来的感觉。”
玉瑾修深邃的眸子看着夜空中,诡异的轿子走远了,谜一样的尸体,连带着轿子里的人,也是一个大谜团。
待轿子彻底消失在街道时,玉瑾修才拎着慕篱桑跳下来。
心里默默记下,下次见到此人,定要拎着刀,砍开轿子,看看轿中究竟是何妖物。
树叶掉了一地,慕篱桑抖着身上的叶子。
问出了一个憋了许久的问题。
“为什么我们每次晚上出门都没有好事发生?”
慕篱桑歪着小脑袋,一双红眸在夜空中闪烁出别样的光彩。
第一次出门,遇到了安爷的人马,第二次连夜赶路被摔下山崖,这一次又遇到了诡异的事情。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是什么问题吗?”慕篱桑仰着头,继续说。
玉瑾修沉思半晌,最后得出结论。
“难道是...因为你太衰了?”
当夜,慕篱桑和玉瑾修在秦北城住下,酒楼早已关门,只好敲开了一家老实人家,说他们是往来的商人,途经此地,能否花些银两,暂且住下,第二日就走。
老人家见两人气质非凡,不像为非作歹之徒,就开门让他们进来了。
先是将马车牵到后院,他引着两人,来到里屋。
“这是我儿子的房间,他出门远游去了,你们将就着住下。”
老人家掌着灯,身上披了件衣服,身形缓慢颤巍。
“谢谢老人家。”慕篱桑一身白衣,露出乖巧的笑。
“对了,你们半夜千万不要开窗,最近有怪物,刨山上的坟,将尸体挖出来,还有人说,在半夜看到尸体在街上走...不说了,你们关好门窗就是了。”
老人家走到门口,似是想起什么似的,回身用苍老的声线,告诫这两个外来的异乡人。
“好的,谢谢老人家。”
慕篱桑露出甜美的笑,目送老人家的背影。
此刻她真的很困,急需睡眠,怪物不怪物的,还是明日再说吧。
玉瑾修看她笑的人畜无害,头上的伤隐隐作痛,谁曾想,这样一个小姑娘,其实下手比谁都重。
慕篱桑关好了门,立刻坐上了床,把整个身子横在床上。
玉瑾修拿着枕头,在床前,看着她霸道的睡姿,不知从何下手。
“你能不能让我进去。”
“不能。”
“凭什么?这是花的我的银两。”玉瑾修不服。
“男女共处一张床,传出去我还怎么嫁人啊,你们习武之人,睡地板也是有好处的,能锻炼锻炼筋骨。”慕篱桑打了个哈欠,随口编了个借口。
“你还嫁的出去?”玉瑾修面上像吃了苍蝇,看她毫无女子的姿态,像个醉酒大汉的躺姿,很是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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