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霍手上带有一枚少数民族的戒指,这个戒指勾住吕穆的额头的头发,他用力一扯,头发就应声而断,同时,头发卷起了吕穆的易容面具。
一小块白皮在额角卷起,冷霍眯着眼去看。
“这是什么?”
吕穆暗道不好,连忙抓住他的手,冷霍毕竟是久经沙场的人,只一个瞪眼,就让吕穆顿时胆怯。
冷霍掀开那张人皮面具。
一张完整的人皮就从吕穆脸上被剥下来,仿佛是从生人身上活剥,而这人还有一张脸皮。
深闺嫡小姐莫上弦哪见过这等阵势,当即就昏过去。
冷霍面色很是难看,吕穆的脸比他的更难看,当即就跪下了。
“请将军责罚!”
冷霍没了笑容,与方才的色老头是两个人。
他冷着一张脸,面色发青,浑身都透着令人寒颤的冰冷。
“你哪里有这等胆子,肯定是玉瑾修的主意,自己去领五十军棍!”
“谢将军不杀之恩!”
吕穆浑身冒出冷汗,磕了几个头,快速退了出去。
他内心在庆幸,还好没有被砍断手脚,区区五十军棍,虽半个月下不了床,但起码保住了四肢。
屋内的冷霍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那一个拂袖,拂出了金戈铁马,黄沙漫天,万丈江山的气势。
“修书给玉瑾修,就说本将军要亲临拜访。将莫小姐送回府上,说本将军深感歉意,来日就到府上拜访。”
“是。”侍从纷纷跪地,浑身都冒着冷汗。
丰州,篱桑酒楼。
面如桃花,翘鼻小嘴,肤若凝脂,一身粉衣的慕篱桑看着镜中的人,只见其眉宇间满是放荡不羁,闲散至极,但慕篱桑却从中看出了别样的味道。
总觉得此人,不是表面上看起来如此无害。
“他是谁?”纤纤玉指,指向镜中的公子哥。
“他是当今四皇子,上官云鹤。”董十在一旁啃着鸡腿,他在京都待过几年,自是对京城有些了解。
“此人势力如何?”
镜中出现了玉瑾修,只见他勾着上官云鹤的脖子,很是亲密的与对方讲话。
两人脸上都有了红晕,不知讲了什么,惹得老者在一旁哈哈大笑。
“在朝在野,都没有扶持的势力,甚爱游山玩水,美女古玩,且没有争斗之心,京城人称他为闲散王爷。”董十的眼睛滴溜溜的转。
“我看不止如此。”慕篱桑看他面上虽是闲云野鹤般的平和,但他额头上蜿蜒出来的骨骼却怎么也令人无法忽视。
“我也觉得。”董十低声嘀咕了一句,慕篱桑没有听清,正想细问,突然玉瑾修的声音传来。
“慕篱桑,有贵人相邀!”
只见镜中人都看着她,玉瑾修在窗边向她挥挥手。
慕篱桑面上一虚,又很快掩了去。
她一转身,将紫藤披帛挽在手上,她今日梳了个较为成熟的飞天髻,她拢了拢头上的珠花,面上挂起妩媚的神色,风情万种的扭着身体,下楼去了。
董十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发笑。
“明明还是个孩子,却偏生要去沾染那权利。”
他摇摇头,露出了讥笑,又继续啃着鸡腿。
“公子远道而来,妾身有失远迎。”
慕篱桑娇滴滴的在门口行礼,整个人看起来很是妩媚。
上官云鹤连忙去扶她,无意间触碰到对方温热的肌肤,她很是娇羞的看了他一眼。
“姑娘不必多礼,我与玉兄是发小,你是玉兄的朋友,自然也是在下的朋友。”
声线温柔,动作也是极为轻巧的扶起慕篱桑。
慕篱桑涂了膏脂的眼角微微上扬,一道红色的弧度下是眼波流转的红眸。
“我与玉兄可不止朋友之情。”
“哦?”好奇地上官云鹤支起耳朵。
慕篱桑妩媚惹人怜的目光落在玉瑾修身上,他内心很是冷漠,面上甚是热情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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