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帮你啊。”玉瑾修说。
慕篱桑面上闪过一丝诧异,她郑重其事的抬起玉瑾修的脸,两人靠的很近,在他们的角度,就是吻上了。
慕篱桑用指腹轻轻揣摩着他的脸,指甲上带有倒刺,刺得玉瑾修有些生疼,但他依旧保持着微笑的狐狸眼。
阳光在玉瑾修脸庞上撒下柔和的光辉,如此勾人魂魄的笑,却暗藏杀机。
往往越是美好,就越是危险。
慕篱桑睥睨的看着他,面色凝重,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慕篱桑突然展颜一笑,用力把玉瑾修的脸往后扯。
“帮我自然是要帮的,你欠我的救命之恩,岂可用区区的酒楼就能了断的?”
玉瑾修当下龇牙咧嘴,眼露锋芒,甚是伤心的说:“你我之间仅有恩情?我对你...”
最后一句像是无法说出口似的,噎在喉咙里,同时,脸上也冒起了红晕。
这是表白了吗,真是急死人了。
慕篱蔷跺了跺脚,用手捧做喇叭状:“姐夫大声说出来!”
“姐夫加油!”慕篱薇举起小粉拳。
慕篱蔷有些窘迫的看向众人,只见他们都一副八卦的神情,慕青云还端起了瓜子,坐在小板凳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一眨不眨。
不知是环境使然,还是心理作祟,她面上也起了红晕。
带着点少女的期待,和小心翼翼,很是羞涩的看着他。
对方面色如玉,平日里的邪魅和锋芒都收敛起来,完美的薄唇很是柔和的吐出几个字。
“我对你可是再生父母的情。”
慕篱桑面上闪过一丝异色,随后脸更红了,像是吃了瘪一样,抡起粉拳锤着玉瑾修。
“你敢占我便宜!”
玉瑾修也不还手,直直看着她大笑。
任由那柔软无力的拳头砸在自己胸前,那栗色的炸毛脑袋,还没有他胸口高。
慕篱蔷和慕篱薇面面相觑,一时无法说出话来。
慕篱蔷:这是什么情况?
慕篱薇:我懂了!是兄长如父,姐夫如同父亲,就是想要娶阿姐!
慕篱蔷秒懂,双手一击:没错!
那边打的如火如荼,这边慕篱薇扬起笑脸,如同做了满分阅读理解的孩子,昂起头,让慕篱蔷奖励她摸摸头。
慕青云无奈的笑笑,拉着弟弟妹妹出去了。
屋子里只留下了慕篱桑,雨点般的拳头砸向玉瑾修,她拿起一个花瓶,砸向对方,玉瑾修闪躲及时,只在原地留下一堆碎片。
“你打我便打我,摔那宝贝花瓶作甚。”
玉瑾修满是心疼的看着那堆碎片,那表情,真真是割了心头的一块肉。
“这是我的东西,你心疼个什么劲?”慕篱桑插着腰,气喘如牛。
“那是从我府里搬出来的!”玉瑾修先是憋了一口气,然后很是委屈的说。
“哦,我忘了,篱桑酒楼里的古董装饰,都是出自玉府,那我随便摔几个,看心疼的是谁?”
慕篱桑恍然大悟的昂起雪白的下巴,满眼坏意的搬起另一个小花瓶。
玉瑾修连忙后退几步,慕篱桑扬手,祥装要扔,玉瑾修受到惊吓般,后退几步。
“你不要太过分!”
“谁让你说要做我爹爹!”
两人绕着桌子,满是试探和不停歇,一张桌子,不断地循环,仿佛两人要纠缠到世界末日般。
“你听错了!其实,我说的是,我要像令尊一样照顾你。”玉瑾修咽了咽口水,很是紧张的看着慕篱桑手里的花瓶。
慕篱桑闻言一听,面上稍微缓和。
“当真?”
玉瑾修趁她一松懈,立刻过去夺了花瓶。
很是仔细的四处查看,待查看无误后,才松了一口气。
“喂,你干嘛这么紧张这个花瓶啊?”慕篱桑没好气的抱起两臂,语气骄纵。
“这是我父亲给我的,他若是发现花瓶有什么闪失,定会纠缠不休,到时候,你这颗小脑袋可就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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