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人坐在中间,正是子虚真人,旁边有个年轻人正在给他奉茶。
半个时辰过去,暗逸还跪在门口,里面的年轻人待不住了,“师父,二师兄来了。”
子虚真人半躺在椅子上,眼都没睁,“我没聋。”
年轻人噗嗤一声笑了,“师父,您又来了。您就是嘴硬心软,每次二师兄回来,您都气他这么长时间不来看您,可是最后,还不是怕他累着,让他起来?白折腾!”
“白淼,又欠收拾了是吧?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给我跪下!”子虚真人狠狠拍他的脑袋。
白淼撇了撇嘴,慢条斯理地跪下,小声嘟囔着,“徒儿不敢。”
“好,好,你们一个两个都气我,这次,不让他跪死在外边,我就不是他师父!”
子虚真人说的声音不小,门外的暗逸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只是更加挺直了自己的后背。
又过了半个时辰,白淼捶了捶有些酸疼的双腿,抬头看了眼还是一声不吭的子虚真人,知道自己玩笑开大了,小心翼翼地开口,“师父,师兄已经跪了整整一个时辰,您就见见他吧。”
子虚真人心里也早就心疼了,这么多年,除了犯错,还没有让他跪过这么长时间,自己也是让白淼气糊涂了。
子虚真人微微点点头,白淼赶紧起身,顾不得发麻的双腿,推开房门,“师兄,进来吧。”
暗逸不敢耽误,赶紧起身,可是这样一动不动跪了整整一个时辰,膝盖已经毫无力气,勉强站起,却身形一晃跌了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子虚真人一个闪身扶住门口的暗逸,抱怨着,“身子越来越差,出去别说是我徒弟。”
暗逸刚直起的身子又跪趴了下去,“逸儿拜见师父,逸儿不肖,有愧师父教诲。”
子虚真人轻轻往上一提,暗逸便站了起来,“好了,说你几句就下跪请罪,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不像某人,目无尊长。”
一旁的白淼翻了个白眼,关我什么事!
进到屋中,子虚真人仔细看了看暗逸的身体,还好并无大的损伤,要不然,还不得让人杀了。想到这儿,他问了句,“逸儿,那老不死的呢,怎么没来?”
暗逸站在跟前,对于这称呼早已习惯,“师父,这几天出了点事,我爹他……恐怕来不了了。”
“好哇!”子虚真人一掌拍在桌子上,“你每年只回来一次也就算了,我知道你有要事,不方便。那老不死的也敢不来?等他回来了,我这个师兄定要上门去讨个说法!”
大殿上,堡主,风凌傲,楚冥,楚天明都聚集在这里。
楚冥:“堡主,出什么事了?为何要聚在这里?”
堡主也是一头雾水,“暮王爷托人带了口信,说有重要的事要说,大家稍等片刻吧。”
说话间,暮天带着暮延卿来到殿中,“大家久等了,暮某来了。”
楚天明看到他,恨得牙痒痒,昨晚把暮大哥打得那么重,要不是自己及时赶到,还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见到暮大哥呢。
堡主:“暮王爷把大家叫来,有何事啊?”
暮天回头看着一言不发的暮延卿,“卿儿?”
暮延卿抬起头,对上那双危险的眼睛,刚才的话在耳边响起,“这次,我就放过楚天明,你要是不把玉佩拿出来,我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我说到做到!”
慢慢伸出手,掌心的碧绿玉佩展现在大家面前。
“怎么可能?”楚天明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果然没了。他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一定是昨晚和暮天动手的时候掉了!
楚冥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风凌傲一眼就认出那是暗逸贴身的玉佩,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这……这是什么?”
暮天拿过玉佩,在楚冥眼前晃了晃,“楚丞相,这个东西,你应该再熟悉不过了吧?”
楚冥有些慌,盯着那玉佩,“你……你把他怎么样了?”
堡主听得糊里糊涂,“你们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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