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芷雪:我的命,可不是谁想要就能要的
赵芷雪忍着心底翻滚的情绪,不做停留。
王府。
入府便是石子漫成甬路,里间房内还有一间小门,出去则是后府。
东边设着卧榻,床上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
府中异香扑鼻,牵藤引蔓,累垂可爱,奇草仙藤穿石绕檐,努力向上生长。
“王爷,看来女皇对你也挺上心的,那些杀手不太可能是女皇派来的。”之琴打破了平静。
不是女皇,难道是国师?
可国师这样做的好处是什么,她如果想要谋权篡位,名不当言不顺,会被天下人耻笑的,到时候万一犯了众怒,便下不了台面了。
“王爷,我们这边的眼线说,国师和五王爷来往比较频繁。”
赵芷雪:五王爷?
赵芷雪眼中闪光闪了闪,国师把皇女针对了个遍,死的死,废的废,就连皇子也不放过,可偏偏对五皇女……
五王爷是如何拉拢国师的?
赵芷雪眨闪的眸子漾出想不明白的困感。
“属下觉得,五王爷和国师之间在谋划着什么。”之琴出声。
“白曼传来消息,说花月国京城那边闹出了点动静。”
赵芷雪:什么动静?
“好像是关于她们主将的,说什么忠心护国,被人冤枉,实乃心寒。”
帝沫?
赵芷雪坐在珊瑚圆椅上。
“花月国女帝倒是没什么动静,就是二皇女派人在查。”
赵芷雪:让白曼给帝沫提个醒,二皇女……先不管她
赵芷雪秋眸扫过之琴,淡淡而言。
“是。”
……
川贵君派去大殿那边的人还未回来,心生不快。
“贵君,贵君。”
“怎么现在才回来,你们都下去。”川贵君板着脸,那天蛾般的黑眉,分明地,弓儿似的,婀娜地弯曲着。
“贵君,确实如此。”宫奴看人都走后便开口。
“什么?还真的回来了!”川贵君心里咯噔一下,随后愤怒涌动出来。
前天还给他打了包票,现在呢?人没杀成,就会说大话!
现在回来了,不就更不好下手了吗?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把国师给本宫请过来!”川贵君铁青的脸色,像冰河一样,吓的那宫奴连忙出去。
让她杀个人怎么就这么费劲,现在倒好了,封了二王爷,还赐予新府邸,看女皇那重视的样子,可真气人。
川贵君把身上的碧玉滕花玉佩摔了下去,床上的青玉枕砸了出去……紫金浮雕手炉也踢翻,滚到了一个人的脚边。
赵芷玉:父君
赵芷玉连忙把川贵君手中的冻青釉双耳瓶拿过来,放回原位。
赵芷玉:哪个宫奴宫女惹到父君了?父君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赵芷玉看着满地的碎瓶胆片。
“玉儿,你什么时候来的,没砸到你吧?”川贵君心底的郁气淡了许多,眉心微动,很快抿嘴一笑。
赵芷玉:没有,就是怕伤到父君了
“没事,就是新来的宫女不懂事,你二姐回来了,知道吗?”川贵君眼睛里升起阴郁的的火,看宫奴们打扫着他制造的狼藉。
赵芷玉:孩儿知道
赵芷玉两撇弯弯的墨黑的眉毛,又细又长。
“你知道?那你来父君这里干嘛,你母皇把护送九皇子和亲的任务交给你,现在你二姐回来了,当心你母皇变卦。”川贵君僵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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