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苏庆:谁啊
苏庆凝声道,紧接着把帝沫往怀里圈的更紧了些。
清晨拉开了天蓝的幕,苍月隐退了起来,山风沾湿了门外人的衣襟。
“咚咚咚,沐郎中,沐郎中救命啊。”
她什么时候成郎中了?
帝沫微微一起,苏庆把她圈在怀里,不让她走。
苏庆:妻主,你干什么去,带上我
开玩笑,怎么可能带上你。
帝沫:门外好像是刘氏和他的妻主
刘氏?对了,忘记给妻主说了。
苏庆:妻主,我想跟你一起去
他发现他越来越黏妻主了,想待在妻主身边。
帝沫:你去干什么,你就在家里乖乖的待着就好
帝沫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有些油了,该洗洗了。
“沫郎中,你可算起来了,救救我堂哥吧!”叶若珍殷殷的拿出准备好的碎银。
她堂哥对她这个妹子也是不错的,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留给她。
苏庆:妻主,你……
帝沫:快走吧,我们快走
帝沫拉着两人就走。
苏庆:你的银针忘记拿了……
苏庆:妻主怎么走怎么快,可能是因为要去救人叭,妻主可真有善心
两人被有善心的帝沫拉的生疼,这女子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力气倒是不小。
一路上帝沫听她们所讲述症状,可以确定是马钱子的毒。
“沫郎中,到了,就是这里。”
传来了哭声。
“儿啊,我的儿啊,你怎么了,你可别吓唬爹啊。”潘若天的爹哭喊着。
“别哭了,哭又什么用,哭着哭着儿子就能够好起来了?”潘若天的娘把他拉起来。
“沫郎中来了,快让沫郎中给堂哥看看。”刘氏添着茶🍵水。
“对,快,快请沫郎中。”
“孩子他娘,男子的闺房女子进去不太好吧。”
不能进?难道让她“悬丝把脉。”
“孩子他爹,这都什么时候了,再说医者面前无男女,若天现在都成这样了,难道还要把他给抬出来?”
帝沫轻轻抿了一口清茶,放回原位,口齿留着茶香。
“沫姑娘,请进。”潘若天的娘掀开帘子。
躺着的男子瞳孔缩小,全身发紧。
帝沫:你们都安静下来,患者受不了外界刺激的声音
帝沫:我需要银针
银针都忘记带了,想必阿庆那时应该是想提醒自己的,不,他肯定还是想着顺便诱惑。
“银针来了。”刘氏看着面前的人,这还有救吗?
帝沫扎了几银针,潘若天呕的一下吐了。
帝沫:甘草,绿豆,防风,铭藤,青黛把这几味药买来然后冲服
“好的,好的,若珍快去弄琴巷买药。”
帝沫:生姜用适量的水煎着
“好的,他娘啊,煎生姜。”
潘若天看着眼前的女子冷傲孤清,毫不在意被他弄脏的衣服,轻轻的给他擦着嘴角的脏污。
“沫郎中,生姜水来了。”
帝沫端着碗,潘若天小口小口的喝下,女子的眼里没有猥琐,而是平静和澄澈,潘若天突然有一种错觉,一种被珍视的错觉。
帝沫:连续服四剂
“啊?”
帝沫:这些药让他连续服四剂,观察几天,如若有不适再来找我
“好,好的,多谢沫郎中。”
这,这是要走了吗?潘若天不知为何,并不想让女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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