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满道:“我可是说对了!你就不该表示一下?”
“沉不住气,迟早要吃亏的。”楚辞拈起一小撮墨发,悠闲悠哉地教育着眼前有点冲动司徒易安。这孩子到底是差了点,没那么多心机。
司徒易安撇撇嘴,刚想反驳就听到台下裁判员的声音——“你这手里握着什么!快点打开看看,否则直接除名!”一提到手,司徒易安不免多看了楚辞几眼。
但是心里还是安慰了几句没事,然后和别的观众一样看向那个男人。
几分钟后,裁判员脸色凝重地对台上的人深圳鞠躬,“非常抱歉!我们发现这个男人居然对对手使用了催眠粉。这一场男人违规除名,野狼不战而胜!”
原来刚刚他根本不是一拳把狼揍倒了,分明是趁机把催眠粉撒进了狼的嘴里!
司徒易安心里大骇,盯着楚辞,嘴巴都快成O形了,他问:“这么远你是怎么看清的?你原来这么厉害!”
楚辞还没说话,那些观看的贵人们立刻恼了——“斗兽场作弊,怎么只除名?”
“是啊!该让狼把他吃了!”
那些人也都是上层人物,哪能允许一个庶民欺骗他们?说是为了这狼和斗兽场,实则为自己讨个面子罢了。
这些话一出,这裁判员也立刻犯了难。倒是司徒易安感叹连连,“你们这北渊国,一个个不都是披着人皮的野兽吗?不,可能比野兽还要肮脏。”
她轻笑,笑他年轻,笑他无知。
“凡是人,谁没脏过?”
司徒易安不服气了,他反驳说:“我们西承个个光明磊落,可比这心计的小地方好得很。别人不敢说,我绝对没做过坏事。”
“你踩死过蚂蚁吗?”她把茶杯一放,干脆和司徒易安聊了起来。
“当然没!”
楚辞惰懒地支着脑袋,“你怎么知道的?它在你脚底下,你走路一直看着底下吗?”
他被这话一噎,小麦色的脸上浮出几分尴尬的红晕。
“我、我就是知道!”
楚辞摇头,却再也懒得反驳了。这种人,只有等他自己主动去承认自己的时候才会知道她这话的寓意吧。
“不聊这些了。”楚辞道,“你现在出现在面前,还是想把我带到西承保你的国家吗?我劝你别做这些无用功了。”
他挑眉,“不试试怎么知道?”
“那你大可随便试。”她冷冷抛出这句话,反正只要陪白初南七天,这愿望就完成了。他带走白初南,就相当于整个世界的支撑没了,这些人也都会随着消散。
司徒易安诡笑着,“那我如果……现在就试呢?”
忽然,楚辞目光一震!
她刚想起身,身子却忽然软了下来。整个人就像是没骨头一样倒在了桌子上,眼睛半阖着,脸色有点难看。
“十分抱歉。为了国家,我只能出此下策了。”他朝着楚辞微微点头,脸上再无楚辞熟悉的阳光笑意,“不过有句话你倒是说对了。凡是人,谁没脏过?”这是楚辞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路上,她半梦半醒中听着几个侍卫的谈话。
“太子殿下为什么要带这个郡主回去啊?”有个高大地侍卫问道。
另一人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这郡主你还不知道?北渊国那个蛮横郡主!就北渊皇帝宠到骨子里的那个人,估计啊……太子殿下是想拿她换和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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