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小侍卫一脸敬意地打开了这盒子,里面装的是一个极具年代感的画卷。光看着就有股气吞万里的气势,上色大胆而随意,若不是行内人还当真看不出这幅图画的是什么。楚辞倒是看出来了点东西,这是梵音寺的一幅晨练图,只不过过于夸张了。
白初南面无表情地点头,转而看着楚辞问道:“你喜欢?”
楚辞歪头,看着白初南那张光看着就能令人窒息的绝美容颜轻轻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若是喜欢便送到你府上。”
台下的白衣女子手绢都快被拽破了,她盯着楚辞的那张笑颜,恨不得立刻跳上去把那张脸撕碎!明明她长得不比这楚辞差,凭什么她只能远远地看着?
她轻笑,“这是要送给太后娘娘的吧,我不夺人所爱。”
白初南没说什么,一切都遵循楚辞的话。听到这话之后,底下的大太子司徒易安看了眼楚辞,而白衣女子则恶狠狠地瞪了楚辞一眼。
“槿儿,你也知道不夺人所爱这个理。”她一副为难的样子,“那初南……姐姐说话不好听你别介意,你一个替代品就别再缠着初南了吧?”
司徒易安托着腮看向眼前的两个女人,不由默默感慨道:“长得很像,可是这性格怎么就能差这么多呢?”这话被白衣女子听到了,她误以为实在夸自己,朝着司徒易安甜甜一笑,似乎已经认为胜券在握。
“……老弟她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司徒易安摇了摇司徒木笙的肩,“我明明在骂她她为什么还朝我笑啊!”
此时的司徒木笙正心不在焉地坐在角落,“啊嗯嗯”了几声之后又没音儿了。
楚辞眯了眯眼,有些好笑地看向白初南问:“是吗?”这种事她根本懒得怼。
这女人是真看不出来白初南对白槿的宠爱吗?
“她的话你也信?”白初南一脸紧张,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上又徒然多了几分慌意,似乎很怕楚辞会误会什么。待他看向白衣女子,眼底尽是冰冷,“管好你的嘴,我不杀你……”只是因为阿辞想钓个大鱼罢了。
白衣女子的心立刻凉了半截,她一脸悲痛地开口:“初南,我才是阿辞!你为何对一个替代品这么执着?真正的我就在你面前啊!我就是阿辞……”
楚辞是越来越好奇那个叫“阿辞”的女人是谁了,不过碍于关系她没好向他问出口。
“那个白槿不过是个叛国贼!我才是你的阿辞啊……”也不知道是他魅力太大了还是什么,这女人说得话是越来越极端。就连投敌叛国这种话都说了出来。
旁边的梁太守一看时机到了,又立刻跳了出来怒吼:“住嘴!你哪有线索证明郡主大人叛国?居然敢污蔑郡主大人,来人啊……!”
“我有证据!”她目光如大鹰盯上了猎物一般凶狠。
楚辞嘴角轻轻牵起一个没有丝毫温度的弧度,看得众人心底发凉。
“郡主叛国?”
“不可能的吧,郡主被皇上宠得上天了都,她叛国干嘛?”
“就是,七庙之中还不是皇上为大?郡主怎么可能投敌?这女人是疯了吧居然敢污蔑郡主!”
白衣女人嘲讽一笑,不理众人的冷嘲热讽,激动地开口:“侍女呢?把那人给带上来!”
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侍卫被五花大绑到了大殿之中,除了梁太守和白衣女人无不露出嫌弃的表情。
“这就是人证!”她一副笃定地样子,看着趴在地上的男人几乎要抑制不住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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