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山亭眉眼间飘着轻愁,面对生孩子的恐惧,她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强。
越是临近生产,这种恐惧就会加深,无论稳婆和大夫说她胎像有多好,她还是忍不住的害怕。
“不要怕!”岳夏日用没受伤的手环抱住她现在略粗的腰身,“匈奴现在被我们打回去,一时半会儿不会再闹幺蛾子。
等你生产的时候,我一定回来陪你……我在产房里陪你!”
他是亲眼见到二嫂生小侄子的时候什么样,那一盆盆血水触目惊心,他不想二娘也遭受这样的情况。他要在一旁看着,一旦出现问题,坚决保大人。
“你傻啊!”余山亭伸手点了点三郎的额头,“女人的产房不能随便进,你还是个带兵的将军,你不怕,你下面的兵将也不怕?”
“他们怕个球儿!”
岳夏日不屑的撇嘴。
这点儿事就怕,还打个屁仗,回家抱孩子不好吗?
“现在朝廷征兵不容易,岳家军直系也没多少人。”余山亭亲了亲他的嘴角,“大家既然都信这个,你信一次又何妨?
到时候你在屋外陪着我就行,知道你在,我就安心了。”
“行!”
岳夏日刚想回吻二娘,想起自己现在中毒,怕传给她又退了回去。
“三郎君,药熬好了。”
忍冬端着黑乎乎的药碗进屋,递给三郎君。
“好!”
岳夏日二话没说灌了进去,忍冬端着空碗出门。
“好苦啊!”
他吐了吐舌头,这么荡气回肠的苦药,他还是头回喝。
“幻星草的解毒汤与其他的汤药不同,多了黄连和苦参,口感上要更苦涩一些,但比二嫂喝的那药好多了。”
余山亭想到当初庄乐柔喝的那药,真是汤药中顶级难喝的!
“行叭!”
岳夏日服了药,加之这些天重新布防兵力,头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余山亭见他睡了,自己也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窝在他怀里,分外安心的睡了。
这两口子睡的踏实,胡勇元来找岳将军却被忍冬拦在了门外。
“你找三郎君有什么事儿?”忍冬想到娘子之前的嘱托,“是军务吗?”
“不是!”胡勇元黝黑的脸庞微微泛红,“我来找岳将军是私事儿。”
“那你等明天三郎君回军营再说吧!”
忍冬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忍冬,有你这么待客的吗?”
乔然见忍冬出去半天没回,她从内宅出来,听见第一句话就是忍冬在赶面前这个魁梧的小将。
“乔嬷嬷!”
忍冬想把今天的事儿告诉乔嬷嬷,苦于在大门口,她不好意思说出口。
“请问小将军怎么称呼?”
“他叫胡勇元。”
“忍冬!!!”
“哦!”
“胡小将军……”
“乔嬷嬷,我在军中担任都尉一职,您叫我‘胡都尉’就可以了。”
胡勇元拱手行礼,眼神却瞄着忍冬。
他接触忍冬不多,但第一眼见到她跟在将军夫人身后,憨憨的样子一下子打在他心里再也拿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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