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夏日泡在微烫的洗澡水里,心中再次感慨,还是回家好啊!
“三郎君,夫人嘱咐你不要洗太久,她要给你诊脉、看伤。”
乔然在门外喊岳夏日,听见里面有人出水的声音,乔然安静的退到了一边。
岳夏日不想让二娘久等,从水里出来,胡乱擦了两下,穿上中衣,披上狐狸毛的斗篷往外走。
当初给二娘准备的皮料,二娘让忍冬给他做了个大大的斗篷。
有了这东西,冬天巡城的时候,他身上都能热出汗。
后来他才知道,斗篷里不仅是狐狸的皮毛,还在皮毛与面料之间夹了一层薄棉。
赵叔看着也想要,巴巴买来皮毛,让忍冬做了一件一样的斗篷。
岳夏日进屋见二娘已经准备好了脉枕,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
他原本还想应付一下,没想到根本躲不过去。
二娘在外人眼中看着淡然,在他眼中像个没长大的小姑娘,但只要她认准的事儿,那基本上没人能然让她放弃,也没人能让她退一步。
既然躲不掉,干脆就大方些,他直接把受伤的左臂递给她看……嗯?要不要那么认真,不过就是刀伤而已。
“右手伸过来。”
余山亭手指轻搭在他的脉搏上,随后又换另外一只手,脸色变得很是凝重。
“你中毒了!”
她“唰唰”写下药方,吩咐忍冬立刻出门抓药。
“我中毒了?”岳夏日不可置信的看着二娘,“可军医说我……我中的是什么毒?”
“幻星草!”
余山亭从药箱里拿出一盒药膏,用干净的刮板给他上药、包扎,还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
岳夏日低头看了眼工整的“蝴蝶”翅膀,二娘有心情搞这个,估计也不是什么严重的毒。
“幻星草毒性低微,外用冰玉膏,内服解毒汤,大概有个三五天毒性就解了。
应该是砍你的匈奴人用刀割草喂马,粘上了幻星草,所以才搞的你也中毒了。”
余山亭想到那个匈奴人伤了三郎,心里就一阵阵堵得慌。
“幻星草……”岳夏日迟疑的问,“马吃了会如何?”
“幻星草少量喂马,马会变得比平时有精神,用多了就跟人用五石散一样,亢奋、混乱、易怒……幻星草在文水县并不多见,而且大量囤积对兵士们也不好。”
余山亭没说的是,即便能采购到大量的幻星草,他们要怎么送到匈奴的军营里给马吃?
再者,大量的幻星草对人的影响也不少,而且毒性深的话与五石散一样不好解毒。
“行叭!”
岳夏日把心里的盘算压下来,笑眯眯的把二娘抱在怀里,手轻轻覆在她的肚子上。
“嗯?”他怀疑的看了看自己的掌心,“是他踢我吗?”
“嗯!”
余山亭点点头,她也被踢了一下,有点儿疼。
“你疼吗?”
“还行!”
“我扶你上床休息。”
岳夏日搀扶着二娘上床休息,自己也跟着躺在她身边,嘴里轻轻哄着,让肚子里那股小家伙儿安分一点。
“乔嬷嬷说,明年开春儿的时候,小家伙儿就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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