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夏日的想法并没有得逞,刚出宫,小舅舅就把二娘接走了。
他像是被抢了骨头一样的大狗,耳朵、尾巴都耷拉下来了。
赵策听到谷黄粱的描述,笑得直拍桌。
该!
让岳夏日黏糊的烦人。
岳夏日回府见到大家忙忙碌碌的扎红挂绿,心情一下子好起来了。
急什么呢?
反正还有两天就成亲了。
以前二娘欠他的“债”也该好好清算了。
为了避免洞房出岔子,他决定温故而知新,到他院子里的小书房,拿出一个红色的漆木箱子。
打开翻了翻那些没来级看的春宫绘本,一边把里面的的人替换成二娘,一边想着怎么哄着二娘让她配合自己。
岳夏日想着、想着,鼻腔一热,流出黏腻的液体。
得!
想出火气来了。
余山亭这两日不得闲,在婚服上描补两针,准备这、预备那,忙得倒头就睡。
乔然见娘子累了,主动把能干的都干了。
婚礼当天,天还没亮,余山亭就被挖起来上妆。
铅粉敷了一脸,白得像鬼。胭脂一边脸蛋儿一个,红的像猴屁股。
黛眉黑如煤,花钿铺满额,面靥如痣,斜红如疤,唇如花瓣。
余山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妆容太适合夜半杀人,捅不死人也能吓出毛病来。
敲黑板,划重点。
这妆容画完,没人知道你真正长啥样,连面纱都省了。
余山亭被上妆的嬷嬷画了半个时辰,等忍冬告诉她化这个妆竟然要了她八两六的银子,心疼的直捂胸口。
等她在洞房见到三郎的时候,对方脸上清清爽爽的样子让她嫉妒的不行。
旁边来观礼的一众吃瓜群众逼着俩眼睛瞎吹。
说三郎人如玉,美如花,她信。
一身红色吉服,勾勒他一身修长身材,五官俊朗让一众大姑娘、小媳妇儿红了脸。
反观余山亭,一身绿色吉利服里三层外三层,脸上妆都有几分花了。
他们是怎么看出来她美若天仙的?
真当她没参加过婚礼呢?
新娘除了胖瘦、吉服不一样,上了妆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怎么滴?
合着天仙都长一个样儿呗!
驴谁呢?
余山亭心里槽点都溢出来了,脸上依旧风轻云淡,低头装羞涩。
好不容易都走了,她扶着沉重的头抬起来就对上三郎戏谑的眼神儿。
“你先洗洗吃点儿东西,我去去就回。”
岳夏日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蛋儿,结果把她的脸掐“裂”了。
他看了看她脸上艺术性的裂痕,没憋住笑得开怀。
难怪他今天总觉得二娘哪里不太对,原来不是害羞,是头上的饰品太重,低下头就抬不起来了。
原谅不是面无表情,是脸上的妆太厚,有什么表情都容易“裂”,所以不敢有表情。
天啊!破案了啊!
“岳三郎,有一个晚上给你磨蹭,先出来陪哥几个喝酒吧!”
“就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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