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吃饭了。”
岳夏日进屋第一眼就将视线粘在了梳妆镜前的美人。
余山亭往日穿衣都是素色,偶有一两处点缀,淡雅如出水白荷,不染凡间俗物。
今日穿了二嫂的衣衫,一袭铬红绣桂锦和水兰琵琶袖蜀衫,下配洒红妆花绢综裙,腰间系着半月水波腰带,轻挂银丝线绣莲花香囊,脚下一双烟缎芙蓉鞋。
头梳高椎髻,戴朱雀百花步摇冠,耳上芙蓉花丝粉晶石的坠子,葱白的手腕上戴着翡翠细米手串。
白嫩脸庞在日光下泛着柔和的光,细碎的绒毛染了一层浅金色,生动、自然、美好。
“看什么呢?”
余山亭涂了一层蜜桃味的口脂,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左右看了看。
还成!
可能是因为昨天睡的好,哪怕睡的时辰短,脸色也还过得去。
她感觉脸上一阵温热,转头见岳夏日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压了下来。
窗子上映衬出两个交颈鸳鸯的影子,碎了窗外人的心。
韩飞默默背过身,不让自己看他们亲密的画面。
耳鬓厮磨固然让人沉醉,但瘪着的肚子会叫醒沉醉的人。
“咕噜噜~~”
余山亭推开岳夏日,抱着自己的肚子,有点不甘、有点羞意,指着他的肚子说:“是你肚子在叫!”
“对!”
岳夏日咬了咬唇,回味了一下嘴里甜甜的蜜桃味,眼神柔软而多情。
“是我肚子响。”
他好脾气的认下余山亭的“栽赃”,拉着她到餐桌前吃饭。
“我一会儿给二夫人行针,然后就要去太医院上值。
二夫人有什么事儿再来通知我吧!”
余山亭喝了口粥,暖暖的到胃里特别舒服。
“呃!”岳夏日沉吟了一声,“庄尚书上折子到太医院给你请了个外派。
这几天可能要你留在岳家看护二嫂,他来问我意见的时候,我同意了。”
他心中忐忑,怕二娘怪他擅自做主。
“哦!”余山亭点点头,“那我慢点吃,一会儿给二夫人行针也不用急了。”
“你不生气?”
岳夏日给余山亭夹了个小烤胡饼。
“我为什么要生气?”
余山亭嘴里叼着胡饼疑惑的看着他。
二夫人的身体确实需要她跟着更稳妥些。
这事儿不能她主动去请假来岳家看护。
一来,她这段时间请假太多,要不是她主动申请去医署支援,太医院的大夫肯定对她有意见。
二来,她请假算怎么回事儿?
好听点儿说她不放心病患,难听点儿就是她上赶着讨好婆家。
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她上辈子干多了,也没见周文韶对她有任何改观。
“不生气就好!”
岳夏日美滋滋的开始用早餐,对着二娘美如皎月的脸,他多喝了一大碗粥。
庄乐柔对上余山亭的银针从心里发怵,眼睛紧紧闭着不敢睁开。
谭逍月怕女儿在岳家吃亏,没跟着婆婆走,在女儿身边守着。
余山亭对庄夫人安抚性的笑了笑,抬手开始下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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