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出来?”赵策愣了愣,随即又放声大笑,“这个余二娘真是……真是个奇女子!”
挨打不能反抗,但金子得留下来。
余山亭用这钱给卢家人买房,白美莲就算是知道了也不能如何,生生吃了个哑巴亏。
“黄粱,你说朕给他们的银子,他们会给余二娘吗?”
“应该会!”谷黄粱见官家皱眉,“但余二娘一定不会要!”
“哦?”
“因为她留不住,不如放在卢家。
出嫁的时候放到嫁妆里,不仅能给卢家人长脸,还能狠狠的打余修芝的脸。”
谷黄粱觉得余山亭是个很聪明的娘子!
她借韩飞的手买宅子,对外说,宅子是韩飞报卢老爷子的救命之恩送给卢家的。
反正地契上写了卢家老大的名字,以后谁都拿不走。
“余家父女关系已经差到这种程度了?”
赵策欣赏余山亭,同时,他也不愿意看见父女相残的人伦惨剧。
“从奴调查的结果上看,当年卢氏的死与余修芝和白美莲都脱不开关系。
余二娘可能知道其中的龌龊,所以搬出来这么久也不回去,对余修芝很冷淡。”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余山亭现在避居在招提寺,已经算是不孝中的大孝了。
谷黄粱在官家身侧伺候了这么多年,君心难测,他不想让官家对余山亭起什么恶感。
“余修芝也是没出息!”赵策冷哼一声,“自己的后院弄的乌烟瘴气,难怪他政务做的也不好。”
他发表完对余修芝的鄙视,看着桌上老高一摞的奏折,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你说,卢家人现在是不是在外面开开心心的逛街呢?”
赵策起身推开窗,看着外面威武的金吾卫,还有一层又一层的宫墙,感觉自己都快要憋死在这儿了。
“卢家人久别重逢,在东京看什么都新鲜,自然是高兴的。”谷黄粱斟酌的用词,“他们若是在东京待久了,只怕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呢!”
“余二娘是个小滑头,你就是个老滑头!”赵策砸上窗户,瘫在软塌上,“如果外面那么无聊,东京大街上的繁华都是从哪儿来的?”
“那都是官家治理有方,百姓才能有安居乐业,热闹过日子的现在啊!”谷黄粱像模像样的给官家行大礼,“多谢官家为百姓做的一切!”
“滚吧!”赵策笑骂了一句,“你这老货就想让我批奏折!”
“官家也怜惜、怜惜奴!”谷黄粱用袖子擦了擦干干的眼角,唱作俱佳的哭诉,“门下省的那些大人们啊!天天见到奴就跟饿狼见到肉一样样儿的!
这手里要是没您的奏折在,奴心里这个慌啊!”
“又有人骂你了?”赵策微微皱眉。
那帮老东西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逼一个阉人有什么用?谷黄粱还不是得听他的?
“骂?”谷黄粱长叹一声,“那些个大人都是文人,他们哪儿会骂人?
他们……他们那是在对奴说教……”
文人的嘴,杀人的刀。
嘴里半个脏字儿没有,能说的人上吊自杀去。
“我的人还轮不到别人说教!”赵策大袖一甩,“下次那帮人再说你,你就这么给朕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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