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挂着一轮下玄月,星星彼此闪烁争辉,大地一片寂静。
江杏雪听着外面的棒子敲过子时,起身穿上黑衣,踮着脚走到门边,慢慢拉开门。
余山亭的房间已经熄灯,她小步挪蹭到门口,侧耳听里面的声音。
听了半天也没有听见余山亭主仆夜话,手指放到嘴里沁湿,在纸窗不显眼的位置上戳了个洞。
江杏雪恨不自己不曾学过武,要不还能听听里面有几个人的呼吸声?
今天是没什么成果了,不如回去休息。
她撑着自己膝盖起身,结果撑起一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后站了个白影儿。
“啊……啊!”
江杏雪放声尖叫,余山亭目光呆滞的拿着棒子兜头盖脸的一顿乱砸。
尼寺的禅房亮起一盏盏烛火,烦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住持—慧园听到尖叫声急匆匆的赶来,见余山亭手持棒子在夜空下挥舞出了残影,下面挨打的贼人已经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住手!”
“娘子!”
忍冬穿着中衣从屋里跑出来,紧紧抱住娘子。
“这是怎么回事儿?”
慧园看了眼地上被打得直哼哼的人,看身型好似个女人,高高吊起的心才落到原地。
“这是怎么回事儿?”
余山亭似乎醒了过来,懵懵的环顾了一下四周。
“住持,这人是贼!”忍冬指着地上的黑衣人,“这人鬼鬼祟祟的在我们禅房门口偷窥,让梦游的娘子逮到了。”
“你们去看看!”
众人上前翻看,地上的女子脸被打成了猪头,根本认不出是谁?
“扰了慧园大师清修是我的不是!”余山亭满脸愧疚的行礼,“我这就带着贼人去府衙报案!”
“住持,隔壁没有人!”
善予从房间里跑出来,目光灼灼的瞪着余山亭。
每次有贵人住在寺庙都会赏下些细碎银两。只有这对儿主仆穷酸的很,她给她们送餐都没有打赏。
后来她们在外面吃,不用她跑腿儿,她还是不开心。
来住的人最好都像余山娇那样,给银子还不要她过来伺候。
“这……”
慧园不打算插手俗世后宅的勾心斗角,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余山亭。
“她是江杏雪?”余山亭转头看向忍冬。
“大概是吧!”
忍冬装模作样的往前看了看,缩了缩肩膀退回来。
娘子下手太狠!
江杏雪的脸上都看不出五官模样,人也被打的不太清醒。
不过,她喜欢这样的娘子!
“住持,麻烦让人将她抬到屋里!”余山亭抿了抿唇,“我会修书一封送给父亲,让他老人家帮我做主。”
“那便不打扰余檀越休息了!”
慧园让两个粗壮的尼姑把江杏雪抬进屋,她也带着一众人“呼啦啦”的走了。
“娘子……”
忍冬擦了擦额头的汗,演戏可真够累的!
“你去拿我药箱,好歹是条人命,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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