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庙的暮钟敲响,倦鸟归巢,僧人陆陆续续回了禅房。
余山亭一觉好眠,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旁边忍冬还在睡,她伸出食指戳了戳忍冬肥嘟嘟的脸,嘴边的泡泡一下就破了。
“娘子?”
忍冬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半睁不睁的看着娘子。
“起床了!”余山亭揉了揉她的小脑瓜儿,“我这就要下去了。你在上面到时间就熄灯,谁来都告诉她我休息了。”
“知道了!”
忍冬听完又趴回床上,闭眼睡了个踏实。
余山亭无奈摇头,查看门栓还在,以防万一将凳子放在了门前,收拾好一切,背着沉重的药箱下了密室。
“余二娘子,用过饭了吗?”
韩飞见余山亭进来,伸手接过她肩膀上的药箱。
别说!还挺沉!
“还未用过。”
忍冬还没睡醒,一会儿她再上去看看,醒了用寺里的小厨房煮点面吃。
“我带了你们两个的晚饭。”韩飞指了指桌上的吃食,“用一些吧!”
“多谢!”余山亭行礼道谢,“介意我拿一些给忍冬吗?”
“你随意就好!”
岳夏日见他们互动良好,心里开始泛酸,余山亭是自己的未婚妻,怎么进来打声招呼就不理他了?
他清咳了一声,也没引起两人的注意。
余山亭是耳朵不好使?还是不高兴了?
他躺平任她动刀,也没惹她啊!
“我带着东西上去吃,你们帮岳三郎用烈酒擦身,我回来要行针。”
余山亭带着东西又回了房间,屋里点上蜡烛,轻轻拍了拍忍冬的脸。
“忍冬,真的要起了!”
“娘子?”
忍冬还是不太精神,用冷水洗了洗才算清醒一点。
“娘子,哪里来的吃食?”她嗅了嗅,一脸馋样儿,“有肉饼!”
“馋猫儿!”余山亭火速填饱肚子,“我下去了。晚上别忘了熄灯!”
“知道了!”
忍冬嘴里塞的鼓鼓囊囊,见娘子走了,心里有些难过。
娘子似乎选了一条特别难走的路,她……要多吃一点,好有力气陪娘子一起走。
余山亭再回来的时候,密室中充满了浓郁的酒气,岳夏日光么雏溜儿的躺在床上,双手紧握,小臂上青筋跳起老高。
他双腿之间被巾帕包裹住,形状甚是壮观,男人的审美,有的时候还真朴实。
“二娘,我们已经擦好了。”
韩飞擦了擦头上的汗,这活儿比他打一个时辰拳都累。
三郎君起先并不配合,后来还是方海劝服了他。
“主子,你要是再不擦身,一会儿余山亭可能就要亲自动手了。”
一句话戳中死穴,三郎君乖乖就范。
擦好身子,三郎君让他们扶着,自己动手完成身上唯一遮盖的地方。
“多谢!辛苦!”
余山亭第一次见男人无限趋近全/果,感觉自己头上都冒起了缕缕青烟。
岳夏日身上的肌肉紧实,线条流畅,八块儿腹肌棱角分明,浑身充满了力量的美感。
这要是行针,能插进肉里吗?
这当然是个蠢问题!
余山亭站在床边,闭目深吸慢吐,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屋里三个男人都在看她。
心虚的低头,发现自己的手还在身体两侧,并没有上手去摸那馋人的腹肌。
“怎么了?”余山亭一本正经的问。
“没什么!”岳夏日绷着脸,“我就是头猪!您请便!”
他见余山亭闭目嘟喃,还以为是她紧张,结果她嘟喃的声大了。
“他就是头猪!他就是头猪!他就是头猪!”
余山亭确实紧张!
只是她紧张的点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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