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山亭往浴桶里放了药包,忍冬则把一盆的花瓣儿倒进了木桶。
“你是打算把自己埋在花里?”
余山亭往水里放了一点盐,搅拌均匀才进去木桶,水没过脖子,她舒服的叹喂一声。
“娘子,这水温有点儿烫啊!”
忍冬缩回手,看着自己发红的指尖儿。
她不明白娘子怎么能一脸舒服的坐到水里,尤其是放药材包,感觉好像在炖参鸡汤。
“是你身子太凉了!来!做点儿热身运动!”
“哦!”
忍冬不情不愿的蹦跶了两下,忍着烫坐到了水里。
“咣当当!”
隔壁传来一声撞桌子的声响儿,随后又有细碎如猫叫的声音响起。
余山亭与忍冬对视一眼,对方眼中都有片刻困惑。
隔壁女人又是一声喊叫,像是鸭子被掐了许久的脖子,终于被放开。
忍冬的脸比花瓣还红,眼神尴尬的不知道要放在哪里?
余山亭走出木桶,从桌子上拿起耳塞递给忍冬,自己则坐回到水里才塞上。
叫的这么难听,非余山娇莫属。
大皇子表面仁义道德,正妻多年不孕才纳了余山彤做妾。在那层人皮之下,他玩儿的既野又浪。
他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嗜好,例如喜欢在寺庙听着撞钟的声音办事,且频率与撞钟的声音一致。
又例如喜欢在别人的观看下办事,或者在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地方下办事儿。
这些都是上辈子余山娇向她讨药的时候告诉她的!
大皇子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在招提寺附近的女汤搞这一出?是因为知道在这里被发现会被骂的更狠吗?
“娘子,他们……”忍冬指了指隔壁,“他们好像走了。”
“你塞着耳朵怎么知道他们走了?”
余山亭抠下自己的耳塞,戏谑的看着忍冬通红的脸蛋儿。
耳塞能阻挡大部分声音,但架不住隔壁的动静忽高忽低。
啧啧啧!
余山娇的声音那么有辨识度,怎么就不知道克制些?
“娘子!!!”
忍冬气的张牙舞爪,拿起自己浴桶里的花瓣就砸。
她是为了谁才听了满耳朵的污秽?
还不是耳塞放耳朵里不舒服,她想让娘子早点拿下来。
娘子,你没有心!
“好啦!”余山亭急忙安抚临近暴走的忍冬,“一会儿出去我请你吃炙羊肉!”
忍冬个小吃货!
以前一个蜜饯就能哄好,现在不给买肉都难见笑脸儿。
她这个娘子当的……实难!
“你说的哦!”忍冬美滋滋的笑了。
“嗯嗯!我说的!”
余山亭用旁边的清水冲洗身体,忍冬就缩在木桶里巴巴的看。
娘子的身材是真好啊!
脖颈细长,山峦饱满,纤腰如柳,小腹平坦,隐有两道沟壑,双腿笔直修长,小脚指头白嫩粉红。
吸溜!
忍冬觉得自己要是个男人就好了。
她一定把娘子早早的娶回家!
“看什么呢?还不起来?”
余山亭穿好中衣,敲了敲忍冬的脑袋,“下面的火已经熄了,一会儿水就凉了。”
“哦!”
忍冬起来,见娘子看她,又坐了回去。
“娘子,你先转身!”
“凭什么?”余山亭往她身上撩水,“刚才你看了我那么半天,现在换我看你了。”
忍冬超级可爱!
跟个贪吃的小肥鼠一样,放不下手里的美食,又贪恋美好的身材。
“不行!”忍冬在水里掐了掐肚子上的肥肉,“娘子,你快转身,一会儿我该着凉了!”
“哼!”
余山亭笑哼一声,往忍冬脸上弹了点水便在她的催促下转身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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